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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口绽莲花,左右互搏!【双倍月票了,求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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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脾气大,都不靠谱!

    万一傅云展一气之下也撂挑子,反倒好心办坏事。

    这么一想,戴新修脸色缓和,挤出笑来,讪讪道:“公平就好。”

    憋屈!

    但得忍着。

    观战席。

    阎闯得了傅云展的答应之后,笑一笑,继续为王正一讲解‘鼍形’。

    到了王正一现在的层次要讲‘鼍形’就不能单纯只讲‘鼍形’,得联系整一部‘形意拳’,从基础桩功开始,前后贯通,这才有的讲。

    “基础桩!”

    “又名‘抱丹田’。”

    “此桩为诸桩之基础,初学者如不先致力此桩,其它各桩难以习成。”

    “但是,并不是入门之后,这门桩功就要舍弃。恰恰相反,每每将‘五行拳’、‘十二形’修炼到一个新的层次,又或是遭遇新的瓶颈,再回过头来参详这一门‘基础桩’,温故而知新,都能有不一样的收获。”

    “每年练两次‘基础桩’,每次都有新感觉!”

    “如王兄,此时‘鼍形’到了一个极限,就得借助‘基础桩’,洗净‘鼍形’之拙力,换得内家之纯功。”

    “头似枕非枕,背似靠非靠,似坐非坐,似笑非笑,似尿非尿。”

    “不用力何以长力?”

    “世之柔者莫过于水,攻坚者莫过于水。”

    “世人皆羡虎豹之威、蛇之灵,仿生而造拳,但多数人却忽视了最根本所在。如若悉心观察一番牛、马和豹的体质,就能发现——牛马负重拉载,虎豹不及也,但虎豹却能将牛马捕食之,盖牛马长期劳作已失自然之力。皆负重之僵肌,而虎豹全身却十分松软,猫犬亦如是。”

    “简言之,动物愈凶猛,自身愈松软,而观之者以为其无力也。”

    “形意拳!”

    “十二形!”

    “各自风格鲜明,却又不是独立成之,练‘鼍形’,不能只练‘鼍形’,‘十二形’中其他内容同样不能缺失。”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十二形’齐修炼,当能事半功倍。”

    “回到‘鼍形’。”

    “回到‘基础桩’。”

    “练得躯柔婴孩似,打遍天下不费难。”

    “人体幼时,身体松软。习拳之最关健处,也当在于放松劲上。”

    阎闯讲拳,旁征博引,‘形意拳’上到‘三体式’,中至‘五行拳’,下到‘十二形’,全都信手拈来,脱口而出,种种拳法拳理都被阎闯引用、剖析,用来指导王正一,使王正一开悟。

    “松!松!松!”

    “王兄!放松!”

    “一动无有不动,一枝动而百枝摇。”

    阎闯声如洪钟大吕,好似当头棒喝,王正一只觉脑海中混沌开辟,浊气下降清气上升,一时无有不通,全都顺畅。

    松松松!

    抻筋拔骨!

    气贯梢节,劲达于指!

    啪!

    王正一化拳为枪,上下相随,内处合一,周身完整一气,长枪陡然长出一截——

    “傅兄,速退!”

    “脚打踩意不落空,消息全凭后足蹬,与有交勇无虚备,去意好似卷地风!”

    “注意王兄上步的前趟、后蹬之劲。‘形意拳’进步快而远,如犁翻地,能将对手拔根抛出,运使在枪法上,威力更胜一筹,万万当心!”

    嘿!

    这阎闯!

    指点完王正一之后,还真就顺势又指点傅云展。

    这什么操作?

    众人都看不懂。

    场上。

    “挣崩摘豆角,犁周五趾顶!”

    傅云展警醒,定睛一看,果见王正一上步的‘趟劲’好似摧枯扫残的卷地劲风,既猛又快。进步之间,恍如铁犁翻地一样,劲大力实,拔地而起。

    正所谓‘力从脚起’。

    这一发力,长枪劲大迅猛,虎虎生威,威力比之阎闯张口指点之前何止强横数筹。

    傅云展应对王正一本就小心谨慎,无比吃力。

    如今更是蹬时落入下风,险象环生。

    万万幸!

    阎闯公平公正,指点王正一之后又来指点傅云展。

    就见场中——

    王正一沉实劲整,气势夺人,远近一丈步位疾,两头回转寸为先,好拳法,好枪法!

    傅云展却也不差,一把宝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看似毫无章法,实是奇妙绝伦,倏然而来,寂然而去,本就是剑法高人。此时,在阎闯指点下,剑法真真又添玄妙,剑柄一抖,登时就卷起一片寒光,剑花错落,恍如黑夜繁星,千点万点,洒落下来,当真是到了意在剑先,动如脱兔,静如处子的极上乘境界!

    二人枪来剑往。

    要么是东风压倒西风,要么是西风压倒东风。

    阎闯口绽莲花——

    “王兄!”

    “傅兄!”

    王正一的东风强盛,他就指点傅云展的身法剑法,傅云展的西风强盛,他就指点王正一的拳法枪法。

    擂台上看似是王正一跟傅云展争斗,但实际上,却是阎闯一张伶牙利嘴在左右互搏。

    场上斗得越激烈,越是难舍难分,就越显阎闯的武学造诣之高。

    “拳法枪法!”

    “身法剑法!”

    “无有不通,无有不精!”

    “这阎闯,太出彩!”

    倪孟桐越看阎闯越欢喜,越中意,只是可惜,倪孟桐也清楚,阎闯越是出彩,跟她就越是无缘。

    如此奇才,不属于她,不属于剑州军,也不属于剑州。

    乃至整个大燕,偌大十五州都难将他束缚。

    “他该是那边的!”

    山海界!

    才应是阎闯真正的舞台。

    不止倪孟桐。

    在场不少剑州大佬,目前,一个个实力、修为或许超出阎闯,但他们也都知道,论前途论前程,阎闯远胜他们。

    剑州大比!

    苍山论剑!

    哪怕阎闯现在实力稍差,但是以他的武学造诣,去哪都能得人赏识,都有贵人相助,飞黄腾达板上钉钉!

    前提是不要夭折——

    “夭折?”

    “邪教徒?”

    司马峰扭头看看,看台上不见江边柳,再往阎闯所在观战席看去,只见,阎闯身旁,江边柳捋着胡须,笑吟吟,神态松弛。

    呵呵!

    先天贴身看护!

    谁人能伤阎闯?

    此子!

    无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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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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