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两招。”
贺俊杰哈哈笑:“也就是没打起来,不然我肯定捣乱,我摊牌了,我就是内鬼,保管教他们难伤阎师傅分毫!这巫启,太无耻!”
一个个!
都是妙人!
这就是广陵学府,对外一致对外,却又一人一心,各有各的三观、坚守。
至于高层!
今日一见,堪称开明!
……
“广陵学府!”
“确实开明!”
阎闯一行人回到铁线武馆,太康学府的邵言聪、任秋山也跟过来,谈及广陵学府今日的处置结果,太康学府即使是竞争学府,两人也不得不赞一声广陵学府开明大气。
“别说这么大的学府。”
“就是搁在以往的武林大派,比如仙霞山,比如松鹤派,遇到今日这种情况,即使是仙霞七刀、松鹤五老先动手,不占理,但只要有人敢反抗,杀死七刀之一、五老之一,你们看吧,这两派,绝不会善罢甘休,更别说赔礼道歉!”
程风笑今日也被广陵学府折服。
‘六合拳’王宽!
‘狮子吼’袁世才!
这些个广陵十佬,处置及时、公正开明,这一波,非但不会折损学府颜面,反而会给广陵学府吸粉无数。
任谁听了,都要叫一声好。
“确实没脾气!”
阎闯也承认。
他虽然想让巫启死,但广陵学府的处置已经很到位——
革职!
发配!
昔日高高在上的十佬,朝夕之间,重伤濒死不说,即便救回来,地位、权势,也将急转直下,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惩罚,足够了。
“大家今日只看到广陵学府的好,却没看到新派学府的冷漠——”
“巫启!”
“十佬!”
“这人在广陵学府中位高权重,在新派中‘巫家拳’门徒众多,可最终,坚定要为他报仇的,却只有一个涂天南。”
“何其冷漠!”
“何其凉薄!”
罗良被巫启那一掌拍的现在仍脸色苍白,他坐着,惊叹于广陵学府的开明,同样也震惊于新派武人的淡漠。
太理智!
难免少了人情味。
冷漠?
凉薄?
人群中,沈梅眉梢露出一丝讥讽,论冷漠,论凉薄,新派如何比得上旧派?
例如罗良。
他名列‘广陵十虎’之一,名声极大,在广陵学府开辟之前,门徒也众多,一个个敬他爱他。
但罗良呢?
守着‘秘宗拳’的真传,这也不传,那也不传,只愿传给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任由门徒如何优秀、如何孝敬,都不考虑。
这不冷漠?
这不凉薄?
当年,沈梅习拳神速,在罗家,在姨母的教导下,秘宗拳,一学就会,一会就精。
但就是这样的资质,只因是外姓,只因是女子,就是外人,罗良压根不考虑传授‘秘宗拳’真传。
一直压着。
一直吊着。
又有意撮合沈梅跟他的儿子。
从八岁到二十。
十二年时间。
沈梅心冷。
于是,在广陵学府建立后,毫不犹豫就舍弃罗家,转而投身新派。
论冷漠!
论凉薄!
在沈梅心中,‘秘宗武馆’中,历年来一个个心灰意冷纷纷离去的师兄弟们,他们最有发言权。
罗良?
他是好儿子、好父亲、好丈夫,却不是好师父!
……
阎闯留意到沈梅神情变化,他也知道沈梅跟罗良的嫌隙。
此事,不好评说。
但他不得不承认,敝帚自珍、门户之见,的确是旧派武人最大的弊病,也是最大的冷漠与凉薄。
至于新派学府。
也不是完全就好。
比如方才罗良这话,就让阎闯不由想到上个月月初进修馆中田虎带着门下鲁青在内的四名研习生去踢馆的时候,鲁青四人对待田虎,也远远称不上尊重。
研习生与教谕如此。
学府弟子与十佬亦如此。
新派!
学府!
似乎——
……
“这是个例。”
“不是所有学府都像广陵学府这样凉薄,也不是所有教习、长老都像巫启那样不得人心。”
邵言聪终于找到机会,他看向阎闯:“老夫邵言聪,忝为太康学府内院长老。阎师傅,这广陵学府人心凉薄,但我太康学府可不这样。庙虽小,人情却浓,师生和睦,兄友弟恭。你可愿随我一同回太康学府?若愿去,做弟子,我许你为太康学府第一人,资源倾斜,任你取用。若想当教习、做讲师,起步教授,三年内,老夫推你登上十佬之位!”
做弟子,第一人!
做教授,三年十佬!
一旁。
韩叶柔听的一阵心动,她赶忙问:“我是天鹏学府排名前四十四名的精英,邵老,我若去你们学府,有没有希望三年内当上十佬?三年不行,五年也行!”
十佬!
那可是十佬哎!
武道学府中,‘十佬’与‘十都事’共同治学治事,其中十佬为主、十都事为辅。
十佬!
十位内院长老!
这是一座武道学府的权利与地位的巅峰。
哪怕是末流学府,韩叶柔也心动的紧——
‘十佬’韩叶柔!
说出去,就一个字,威!
“韩姑娘愿意去太康学府,老夫当然欢迎之至。内院长老的位置,当然也有希望。三年五载,十年八年,以姑娘的资质,必定不是难事。”
邵言聪伸手不打笑脸人,车轱辘话说个来回,但就是没一句准话。
显然。
对比韩叶柔,邵言聪更想要的,还是阎闯。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