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小十七坎坷的出道经历。
p社欠了他们太多。
“莫呀？”
“嘿咻～”
但姜小凉不服了，她眼睁睁看着新来的小土豆cody艰难的蹦跶，给自己带上可爱的小挎包，里面装满了好吃的糖果，饼干。
俗称干粮。
凉企鹅抱着一叠厚厚的宣传卡，很是无语。
“不是…你们欠的，让我来还？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堂堂大势靓仔，红薯姐姐你让我发传单？！”
“你不是喜欢乱跑吗？姐姐我满足你，下面IZ*oNE的行程你也别参与了，反正在哪里你姜小凉都能发光发热，添砖加瓦。”
“……”
“penguin？企鹅挺好，妆都不用化了。”
听听，人言否？
看经纪人姐姐狠下心，不打算再糊弄过去，竟然临时决定让姜小凉去当宣传大使。
成员们脸色变得苍白，张开嘴就想要求情。
但前者没给她们说话的机会。
经纪人姐姐眉目含情，小拳拳边捶打企鹅的大肚皮，边恶狠狠地瞪了眼姜小凉，语气凶巴巴的：
“而且！前段时间半夜偷偷跑出去吃宵夜，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趁我现在火气不是那么大，闭嘴，乖乖听话！！”
我去，这姐姐是怎么知道我溜出去的？
背刺的感觉来得如此之快，猝不及防。
姜小凉猛地扭过企鹅头，言语之间满是愤然：“姜惠元！你出卖我？！”
“没有！我都不知道凉子你半夜出去了！”
”不是你还有谁？！不就是没有给你带珍珠奶茶吗？至于打小报告吗？！我告诉你，北子哥，你小子最好晚上睡觉的时候左眼右眼一个慢动作，轮流放哨！不然——”
“我都说了没有！找死啊你！”
“啊呀，痛痛！米亚内！光北呀～我只是在找内鬼，不是你就不是你嘛，凉哥我还不相信你么，只是战术…战术啊！阿拉几（知道没）？”
凉子反手就抱着委屈，生气的光北。
小声哄着，说两人才能听到的悄悄话。
然后她立马戏精上身，演技爆发，伸出短短的小翅膀，颤抖地指向在一旁看戏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安宥真。
“吼！安宥真！你出卖我！！”
“莫呀，不是我～～”
“不是你还会有谁？！不就没有给你带绿豆煎饼吗？你这是在背刺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狗子你的！”
“呀～”
“喔莫，别哭嘛，凉哥错了！要不然就是崔叡娜！你——”
“小胖凉，你是知道我的～”
“喔，你是身怀绝技是吧？！”
本来好不容易营造的严肃气氛，差点又被姜小凉破坏了。
肚皮又挨了经纪人姐姐一拳，凉子只好揉着肚子，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搞笑地挥手道别。
丸妹们被红薯经纪人赶进了场馆。
她们无比担心的回望，一步三回头。
因为，IZ*oNE唯独留下了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背挎小包，手抱着宣传卡的胖企鹅。
这是代价和惩罚。
孤零零的凉子，时不时扑腾着小手挥手向不时回头的丸妹们告别，胖墩墩的身子，估计要三个nako才能环抱得过来。
可爱的模样，说不出的清宁灵动。
就这可怜的境遇，她还有心情嚎：
“别回头呀，不要再关心孤独的企鹅啦，那是南极才考虑的事！这个传单先派上，至于活着，我再想办法嗷！”
“噗嗤。”
“帕布呀帕布。”
“笨蛋凉酱好可怜，凉酱卡哇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