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君现在身体非常不舒服,“我助理这几天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没问题。”
“你们说什么?别以为我听不懂。”从去年开始小赵就恶补英语,“他要把你关起来?!”
张元君向她解释:“接下来6天我要关在一间房间里体验生活,每天有人给我送饭送水,你不用担心,15号我们就开机。”
“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张元君笑笑,“我是这部戏的主演兼老板,我出事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这几天你该吃吃该喝喝。”
张元君被锁在了一间8平见方的杂物间里。
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用来方便的桶外,整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连灯都没有。
杂物间被严密封闭,墙上的木板被钉死,只能透进一丝丝光亮。
工作人员每天下午5点来给他送饭送水,一天只送这一次,每次两片面包200毫升水。
张元君当天下午住进去,躺在床上就开始睡觉倒时差。
等他醒过来,四周一片黢黑,透过木板缝隙看外面已经是晚上。
张元君在黑暗里摸索,在门口位置摸到了餐盘,里面有今天的食物和水。
张元君吃了喝了。
确实没吃饱,但应该也能顶一阵子。
无事的他坐在床上背台词,背古诗文。
背了也不知道几个小时,天不见亮,张元君便在房间里做俯卧撑,试图把自己弄疲劳好快速入睡。
但是,张元君忽略了一点,运动能使人疲劳,也能使人饥饿。
天还没亮,张元君的肚子已经咕咕直叫了。
张元君躺在床上不动,他要保持能量到下午的饭送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张元君睡着了。
等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向门口的送餐口,没有食物。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暗到如果不是墙角那有一个缝,缝里透过一丝光亮,张元君都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
真的很饿。
还很渴。
大睡一觉并没有缓解他的时差反应,反而加剧了身体的不适。
但张元君此时心态还好,他知道自己是在体验生活。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送餐口一开一合,两片面包和半瓶水就被送了进来。
张元君慢步到门口拿了,吃完就乖乖躺在床上,他不敢再乱动了。
第二天,身体的不适再次加剧,墙角木桶里开始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第三天,张元君心态开始出现问题,当天下午3点——他不知道是3点,房间里传来张元君骂人的声音。
骂罗德里格·科特兹son of b***h,并说要开除他。
一开始用英文骂,后来换到中文骂,各种不让播的脏话从房间里传出来。
但外界始终没有反应。
因为张元君和罗德里格·科特兹约定了,不管张元君在里面怎么骂都不要搭理他。
第四天上午,张元君还在骂人,张元君把自己这辈子能想到的脏话都泼在了罗德里格身上。
下午,张元君开始求饶,求他放自己出去。
晚上,张元君开始对外撒谎,说自己生病了,需要看医生,如果不给自己开门,他会死在密室里。
这还真吓到了罗德里格,晚上,他打开门,用手电筒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突然,张元君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把推开罗德里格就往外跑。
“快!抓住他!”罗德里格大喊。
虚弱的张元君没跑多远就被逮住了。
“看来你没病。”罗德里格说道,“把他再关进去。”
“科特兹,”张元君哀求道,“别把我关进去,我给你投资,让你拍电影。”
“不,Zhang,我们现在就在拍电影。”
张元君又被关进了小黑屋。
第五天一天,小黑屋里没发出任何声响。
送餐员工从送餐口往里看了一眼,发现床上没有人,但当餐盘从口子里递进去后,一只手快速地把盘子里的面包抓走。
看来张元君就蹲在门口等着送饭。
第六天,张元君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不想骂了,也没力气骂了。
他现在发着烧,又饿,又渴,又累。
但是演员的本能告诉他,就是这种感觉,记住它,身体上的,心理上的,都记住它。
迷迷瞪瞪的,张元君睡着了。
等他再睁开眼睛,他躺在医院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