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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晋一身柔软的家常大袖,看见四爷乘着灯笼的光芒进屋,立刻站起身笑迎,灯笼一闪吹灭,提灯笼的奴才顺势退到门边站着。
四福晋福身:“爷。”
四爷嗯了声迈步走进去,室内温暖,桌子上摆着还未做完的针线,四福晋瞧见四爷的眼光,笑着捡起来:“妾身给爷做了双袜子,不知道爷嫌不嫌弃妾身的手艺。”
四福晋心里很忐忑,因为她很清楚爷从来不要曾经那个“四福晋”的东西。
同时她这么说还有试探四爷的意思。
【爷知不知道我跟曾经的那个是不同的,若是知道,会不会嫌弃我曾经被……附身……】
四福晋的想法很复杂,但其实初一这天四爷能够如同往常一样过来,就已经足够福晋心里有把握了。
四爷看了眼四福晋拿着的针线,说道:“如果没事就听听戏,爷身上的做针线不用你亲自动手。”
四福晋笑道:“妾身知道了。”
四爷对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直喇喇的不客气过,难道真的知道了什么从而开始嫌弃她?
四福晋心里一紧,这时青竹过来上茶,四福晋接过来递到四爷手中:“妾身都不知道自己这里还有个这么会泡茶的丫鬟,她冲出来的茶汤子就是清香透亮,爷尝尝。”
以前她身边有个落雨,冲得一手好茶,四爷每次来都喝她冲的茶,且那丫头家世不显对她十分忠心,四福晋早就打算找个机会开脸给了四爷的。
没想到两年前被那妖物霸占了身体,把她准备的这些个丫鬟都给撵出去配了人了。以致四福晋醒来后不得不重新找人,说来那人的理由也可笑,竟是觉得她给自己的男人准备女人恶心。
又是疏远她的娘家又是把自己的心腹配人,她还觉得可笑呢。
她不知道那人经常念叨的新世界有多新,只知道这夫妻之间想要相濡以沫不分彼此,根本不是她那样说着不讨好事事都在讨好人能得到的。
再说一个皇子福晋,想那些,恐怕才更是天大的笑话。
而且那人口口声声平等新女性,把自己的丫鬟配人时可干脆利落的很。落雨心气儿高,不愿嫁庄子上的管事,她给硬做了主不算,还话里话外嘲笑落雨异想天开。
说什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灰姑娘能配白马王子的,灰姑娘那也是贵族出身什么的。
听得四福晋是好笑又气愤。
不过总归是,把那么个恶心人的东西赶了出去。
四爷摁了摁太阳穴,没有喝茶,对四福晋道:“福晋不用在这边守着,爷去歇一会。”
本来要去的是卧房,在他心里后院所有女人的地方都是他自己的地方,来了福晋这里自然该上床,但是想到姜婴那个臭脾气,脚步一转还是到放在窗边的一个宽大的太师椅上坐了。
四福晋瞧他脸色不好,就在外面待着,免得撞在枪口上,热闹了一下的房间又迅速归于安静。
昨天熬夜了,四爷很快睡着,但是就在四福晋拿着一张毯子要给他盖上的时候,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那眼中的清醒骇得四福晋心惊,四爷以前对她也只是所有相敬如宾的夫妻一般,现在却是警惕防备她的吗?
四福晋的双手一直在抖,强忍着心里恐慌说道:“爷,妾身给您加个褥子。”
四爷起身:“什么时辰了?”
四福晋回:“马上亥时。”
四爷想了想说:“你歇着吧。”
四福晋根本不敢拦,一颗心直直沉入谷底,送着人到门口才说道:“爷,听说今儿个十四弟那里添丁之喜,皇阿玛很高兴,当即就给赐了名。咱们府里,这两年也是过于冷清了。”
暗示四爷去各房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四爷看了她一眼,说道:“府里很闲吗?”
四福晋惶恐,低头听着脚步声远去了才敢抬起来。
好一会儿才让身边人去打听四爷是不是去了樱园。
其实四爷若去樱园,就是要给那边脸面,她也什么都不能做,但还是想知道。
一个比较受宠的侧福晋,如同李氏那般,还可以忍受,但一个相当受宠的侧福晋,虽不至于威胁到自己和弘晖的地位,却也让人如鲠在喉。
稍后缀珠来回:“福晋,爷去了前院书房。”
四福晋松口气,想了想,转身叫青竹去前院送汤。
等不到来年选秀了,必须在此时选一个人出来,否则只会是姜氏牢牢把着爷的宠爱,他们处的久了,后面再来多少可能都不容易撼动。
其实四福晋也觉得这个姜氏颇有些运气,能躲掉林兰兰那么个邪性的女人,给她痛经活血的药竟然也让她躲了过去。
四爷不去樱园倒不是惧怕福晋,只是担心在大年初一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还跟姜婴一起度过,会让她成为其他女人的把子。
人心都是复杂的,没有夫妻之间那些事的时候,他会为姜婴的容貌失神,也会因为想着时常能看到她的平板而对她宽容有加。
甚至做出跟她生育孩子的决定前,都没有此刻浓到化不开的感情。
四爷很清楚地察觉到以前他对姜婴只有八九分,现在却是再也不会放开她手的十分。
因此在关系到姜婴时,做事就比心底觊觎大位还周全仔细。
坐到了冷冷清清的书房里,还觉得非常不习惯,禁不住又想,这么躲不是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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