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他,错愕道:“相公,你说什么?我何时有什么心机?”
“摇枝已将你今早一早去母亲跟祖母面前哭着求我来你这儿的事,与我说了。你真当我蒙在鼓里,任由你拿捏吗?”周景川冷笑一声,对她无比厌恶。
陈安好想了会儿:“当真是冤枉,哎。”
她低叹一声,收了手,往桌旁去。
周景川往外里看了一眼,周母早已离开,他便冷声道:“我去陪摇枝,你若再敢告状,我便叫人剥了你的皮。”
“相公,何苦如此待我。”陈安好垂眉瞧着手中绢帕,帕上鸳鸯便是她娘送与她的嫁妆。
她娘愿她与新郎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即便知晓外面传闻中,周景川并非什么好人,她亦无可奈何,只得如此奢望。
周景川冷哼后,嘲讽离开。
陈安好也不恼,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周母便会再次把人给送过来。
此事非他们小辈的儿女情长,乃是侯府与她父亲家的利益牵扯。
她依然坐于桌旁,想着待会儿如何叫周景川睡那贵妃椅上,床她定是要占着的。
有脚步声过来,她只当是周景川来了。
可逐渐嗅到了那熟悉的檀香,她猛然站起来,转头瞥见一身常服的慕靖州,他眉宇间有几分不悦,将她拉进怀里,手捏上了她腰侧。
“唔……”
这捏的有点疼,又有点痒。
陈安好想痛呼,又想笑。
慕靖州见她模样冷嗤:“今日1本该到千岁府伺候我,到这时候还在房里,嗯?”
他手顺势往上,又换了处更软的【胳肢窝】捏了一把。
陈安好脸泛红,怒瞪他。
门外逐渐有了周景川恼怒的声音:“陈安好,你到底给我母亲灌了什么迷魂汤,她竟是叫人守在摇枝院外,将我又送回来。”
“你不过是想要与我圆房,我今日便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