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只是隔着一层纸都不会中毒,那么做好防护应该也不会中毒吧?”舒梨开口,说出了她落座后的第一句话。
“那这样的话,最有嫌疑的人应该是潇记者,而不是我。”闻折风站在他的座位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舒梨的眼睛,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给她施加压力。
“哦?为什么这么说?”舒梨歪了歪头,饶有趣味地回应了他的话。
“潇记者是在一周之前来到这里的,进入庄园的第一天,她就以不熟悉庄园为理由,触碰过那些有毒的荆棘。”
“因此管家还给她送了一瓶解药过去。”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这一举动让潇记者表情惊变,但她还是极力的忍耐住了,没有当场发作。
虽然她看向闻折风的眼神,实在算不上和善。
“但她并没有能够瞒着其他人进入庄园主房间的可能。”黎炙帮腔道。
“怎么没有这种可能?女性的脚步声原本就轻于男性,如果她垫着脚尖上楼的话,不发出声响是很有可能的。”
“但这里是剧本杀。嫌疑人去做某些事情,一定会留下一些痕迹,区别只在于容易找得到和不容易找得到,不会完全消失。”
黎炙的目光和舒梨对视,在舒梨的话说完后,黎炙也添柴加火。
“事实上现在你的嫌疑和嫌疑线确实是最完整的那一个。”
“不,你们没有找到其他人的,就不能宣判是我做的。”闻折风双手紧握在一起,眉眼中流露出一抹厉色。
“潇记者和老庄园主也有血缘关系。”闻折风不动声色,爆出的却是一个令在场之人震惊的信息。
此话一出,潇记者随手抓起了面前的东西直接就扔在了他的头上。
那刚好是封错前面放那儿的笔记本。
虽然小,但胜在厚实,外壳也是那种稍微硬一点的。
因此在闻折风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特别明显的红痕。
“这就是你的合作吗?为了保全自己,可以随意的出卖合作对象吗?”潇记者靠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向上紧盯着闻折风。
虽然他们一高一低,但身处低位的潇记者周身气场并不逊于闻折风。
“没关系,你可以说,你尽管说。”
潇记者面无表情,但她的临场反应却又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难道说闻折风有什么把柄握在了他手里?
这样一想,舒梨没有继续去刺激闻折风上头的情绪。
反而是闻折风他听出了消息者口中决绝的态度,就没什么顾忌,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潇记者的父亲是老庄园主的兄弟,当年老庄园主为了独占庄园,设计他父亲出外经商时发生意外。从此音讯全无,于是偌大的庄园才被老庄园主独享。”
“但潇记者的父亲没有死,并且从她小时候就告诉她,庄园有一半是属于他们的,要潇记者长大之后想尽一切办法夺回来。”
而这,也就是潇记者来到庄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