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臭味儿又像不是,于是就闻着味道走了过去。”
“什么味道?”两人齐声问道。
“不知道,我没有闻到。”舒梨松了松肩说:“事实上在这个地下室里除了阴冷潮湿的霉味儿,也就是你俩呕的这股酸水味儿,我并没有闻到什么其他的味道。”
两人被这样奚落,都脸色一僵。
封错试图为自己挽尊:“你知道什么?看到里面情况的不是你,是你你也怕。”
“哦,所以你是害怕了。”舒梨反问。
封错:“我没有……”
舒梨没有继续和他计较,她打量着四周,心里一个猜测,逐渐成型。
她看着两人,开口问:“房间里是尸体?”
“你怎么知道?”封错有些震惊。
“不然呢?”黎炙叹了口气:“还有什么东西能引起我们这么大的反应呢?”
他转头看舒梨,似乎是因为孟小姐意外离开,他反而缓过来了。
不过,别管是因为惊吓还是什么其他的,反正是能好好聊天了。
“不仅仅是尸体那么简单。我怀疑我们的猜测准确率应该能达到60%。”
“什么猜测?”封错听的云里雾里。
“死而复生的是荣歌不错,但她应该并不是因为父亲想要治好她的病。而是为了救他自己。”
“所以里面的是成年男人的尸体?舒梨于轻声问。
“是的,很多。”黎炙的语气有些沉重。似乎还不能从刚刚的那一眼里回过神来。
明明视野范围受限,明明光线也是可见度很低,但那一眼他仍旧看到了,堆满了房间的白色枯骨。
看样子应该是老庄园主为达自己的目的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试验,直到彻底成功。
“但如果成功了,为什么他还是会死?而活下来的人却是荣歌呢?”
“不是,等等!你们是找到了什么线索?为什么快我这么多步?”
“现在没空给你答疑解惑。”黎炙打断封错,继续说道:“应该是他经过试验后,得知血脉越亲近的人才越有可能成功。于是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日子,让荣歌作为自己的祭品。”
“对得上,荣歌的那个噩梦。”舒梨补充道。
“是的,我也这么想。”但黎炙有些踌躇:“但是当晚应该发生了一些意外,于是被打断了献祭过程,所以献祭与被献祭的对象应该调换了位置。”
“你们是说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健康选择献祭他的女儿?”封错不敢置信的问。
舒梨再次被打断思路,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又转向黎炙,问:“他以前是这个性格吗?”
没说出口的是一句:傻得有点儿过头。
黎炙还没回答,封错就因为舒梨的话,更加疑惑了。
“什么叫我以前?你认识我以前?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唉……”黎炙一边摇头,一边回答舒梨的问题:“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就是这样没错。”
“尽管主张并坚持招收他入队的人不是我,但我仍旧时常会因为自己投了赞同票而感到无比的后悔。”
黎炙在这边扼腕不已。
而副本之外,在接收到日程提醒的时候,变化巨大的那个人,脸色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