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走到那边，怎么真正登临彼岸，她还需要经历一场场的考验和磨难，现在顶多就是看到了前方有路，距离走到终点还远着呢。
小五稚嫩的声音和她成熟且充满人生感悟的声音融合到一起，主题始终不变，那就是无悔，无论前路如何，无论成败，都是无悔的。
随着最后一句“路在脚下”，整首歌完全唱完，通天教主也随之睁开双眼。
他在苏醒的这个瞬间，对于混元道果的控制力度明显下降了，眼中流露出厚重的道蕴，其中隐藏着无穷尽的知识，有的玄妙无比，有的晦涩难明，邓婵玉借助血神子分身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对于斩三尸的道路有了一点若有若无的启迪。
可就在她准备再看两眼的时候，通天教主用力挥剑，把自己在生命魔神遗骸中获得的知识又舍弃了。
他锐气十足地说道：“某确实是老了，修道亿万年，如今竟然还需要小辈来提醒，真是丢尽颜面。”
邓婵玉很无语，你好歹让我再看两眼啊，算了，斩都斩了！
“弟子，邓”
她刚要行礼，通天教主伸手拦住她，很豪气地说道：“道友秉持义理，甘冒奇险前来救助，某感激不尽，观道友神完气足，想必日后也是同道中人，今后某就与道友平辈论交吧。”
邓婵玉就觉得这事吧好像也没什么不妥，也就是接引和准提一直没回洪荒，要不然她管这两位是叫师兄的，再加一个通天，也不算什么大事。
之前对灵宝天尊“道兄”“道兄”的叫了半天，现在换到本体这边，没道理再低一头。
平辈论交对邓婵玉同样是一种鞭策，要是她无法证道混元，那就贻笑大方了。
洪荒人都要面子，她早就是洪荒人了，面子万万不能丢。
“道兄。”
“善。”
通天教主看了一眼自我封印的赵公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释放这位亲传弟子，而是带着点回味的口吻问道：“之前的歌曲可有名字？”
“歌曲就叫敢问路在何方。”
通天教主再问：“那稚嫩童声部分是何人所唱？”
“是小女，姓邓，单名一个舞字。”
通天教主掐指推算，邓婵玉一头雾水，你在混沌里能算出什么来？而且现在难道不应该商议对付混沌魔神的事吗？能战就战，不能战就跑吧！
通天教主对于自己算出来的结果并不意外，他朗声说道：“你唱得那部分也就是听着好听，大道之音而已，算不上什么，倒是你女儿，歌声中带着纯真和坚持，让某感触颇多，这才能顺利苏醒过来，此番算某欠你女儿一个因果。”
邓婵玉也顾不上研究混沌魔神的事了，都说出因果这话了，这事明显更重要，她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通天教主身上：“道兄此言何意？”
通天教主直言不讳地说道：“某名下之徒自有定数，分别是四大亲传弟子和四大外门弟子，如今还缺一外门弟子，某想收你女儿为徒，学我上清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