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说的话,我总感觉冷冷的。”
……
神光宗,郑江河的脸色有些煞白,显然上次的伤势,他还未完全痊愈。
神药峰的医师轻声说道:“你的伤势还未完全好,还去吗?”
郑江河阴沉着脸:“作为金光堂的当值弟子,我必须去。
否则,荣城若是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唉,你就是性格太刚烈。”医师惋惜,把制作好的药液给涂在了郑江河的身上。
郑江河刚突破筑基,还没有修炼什么疗伤秘术,且不擅长木系与水系道法,疗伤起来无比缓慢。
“今日,黑山宗发难,可见其气焰嚣张!
听峰上的长老议论,黑鸡老妖可能已踏入神婴后期之境。
那个楚天熊,恐怕会更加嚣张。
他们选择在荣城过夜,未免没有包藏祸心!”医师为郑江河担忧。
“我去了,他们定会投鼠忌器,难道说,他们还敢杀了我不成?”郑江河说道,他的眼中涌现出浓郁杀意,“黑山宗的人,都该死!”
他可是知道,黑山宗可是一个怎样恶贯满盈的存在。
可以说,他们宗中的弟子,没有一人是好人,全是手中沾满鲜血的魔修。
几年前,黑山宗一位元丹长老,炼制招魂幡,把一镇的生灵给剥魂炼了。
事后,那元丹长老还恬不知耻说,他见那一镇人散漫惯了,给他们找些事做了。
那些魔头,其实早已没有了人性。
医师也明白郑江河的想法,他还是忍不住说道:“他们不敢杀你,但可伤你,你这次小心些。”
……
荣城。
一处宽阔的宅院,却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烟。
有着破洞的窗户上,似乎还贴着破碎的红色剪纸。
院子里的池塘中,几尾鱼摇曳着尾巴,似乎在等待人的投喂。
有着青苔的大理石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迹。
楚天熊踏入宅院之中,开怀大笑:“长老,我们今晚便住这里吧。”
拜鸡老祖看着这个宅院,露出满意的笑容:“天熊,还是你会办事。
住在这里,定会膈应到那群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
旁边,其余黑山宗的弟子则上前问道:“天熊执事,这里可有何蹊跷的,为何我们住在这里,会让神光宗心里不舒服?”
楚天熊闻言,哈哈大笑:“那是因为,半个月前,这家男人娶亲。
迎娶的那个娘子,那叫一个美,比起我师娘,还要美艳三分!”
听到这,在场的黑山宗弟子双眼放光。
“比师娘还美艳三分?天熊执事,你有福了!”
“我当着她夫君面,正准备……没曾想,那女子也够烈的,直接撞死在柱子上。
看,就是前面那个柱子上。
我在这里杀了半柱香的时间,后来,搂着她的尸体睡了一宿。”
“天熊执事,尸体味道如何?”
“哼。”楚天熊一阵冷哼,“你们这些人,莫非都以为我是那种好色嗜杀之徒?
如果这样看我,未免太看轻我了。
我强抢新婚妻子,杀人全家,为的自然不是简单人伦之欲,而是为了修成一门道法!
一个人,若被简单的欲望控制,也就不配踏上修仙之路!”
其余黑山宗弟子听到这,皆露出佩服神情:“天熊执事说得好!”
“道法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