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大乾国教,都支持我行‘质钱’改政。”
“国弱民贫,那度支尚书便是个废物,只懂得拿出漂亮的纸面,税银,根本不知....他所作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前礼部尚书叫骂道。
陈臻却是正眼看着眼前的前礼部尚书。
却是多了一分尊敬在。
“确实....如此...”
此时,见陈臻承认,前礼部尚书淡淡的说道。
“你是要杀我了吗?折磨了我那么久,终于够了?”
“非也非也,之前不杀你,并非我不想杀你,而是....你要死的有意义。”
“意义?”
“那你可知道,若是你死在了天牢里....这天下的读书人会怎么想呢?您为民请命死谏,因病陨于天牢,而武道强人却养寇自重,这让这国人悠悠之口,如何堵上啊。”
前礼部尚书一想。
脸色狂变,疯狂挣扎。
“大乾真乱了,对你也没好处....你欲窃国,若国将不国,你也无国可窃....”
“怎会没好处呢?”陈臻在前尚书的耳边说道。
“鄙人陈臻,自南境白莲教而来....”
“非是为窃国而来,是为截运而来....谁叫你们大乾,江湖居然一统了....”
“今日你们敢统一江湖,不分魔教正派,他日你们就敢一统北境诸国啊....”
前礼部尚书。
死不瞑目。
....
....
此时。
度部尚书府邸。
尚书谈笑吟吟的回到府邸,今日见到了陈公公,心情却是不错。
此时,他的儿子卢慧文,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却是气冲冲的出来说道。
“爹,你将我娘留给我的东西送给那南方大太监了?”
此时,度部尚书却是紧张的看着四周,说道。
“别说他大太监....人家是南方来的救星,胸中大才气.....治国若是靠那一帮子武人,我大乾早就被草原人践踏殆尽了,我大乾需要他这般人才,人家那是淡泊名利,才没谋一官半职来做的。”
尚书之子卢慧文不甘心道。
“爹,可是....咱也对他没所求啊,您可是堂堂度支尚书,他就是一个阉人。”
尚书大人训斥道。
“可是什么?你以为现在国穷民困之际,是谁给你锦衣玉食?不是爹....你以为爹这一个一年二百两的例银能让你去春香楼夜夜笙歌?你不想想,你去那儿一次,便要吃掉一百两银子,我可能供养的起你这般用度?”
卢慧文心虚异常。
“我...我这是去吟诗作对。”
尚书大人又怎会不知自己儿子的操性。
“哼....今时,我们便要讨好陈臻,他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我们只要从陈公公的嘴里得知接下来的金银旨意,咱们家就能从中获得银财,你的锦衣玉食,可都是靠着陈大公公来的呢....”
此时,度支尚书的儿子面容也是纠结。
他是个读书人....
虽感觉....
自己父亲和陈公公做着的事情不对。
但,有些事情他知道归知道。
他真的不愿意放弃锦衣玉食,不愿放弃春香楼里的如花美人,蚀骨销魂。
不想....
是年。
度支尚书家财更翻一翻。
国穷。
民困。
不代表他官不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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