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可伊雅仍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从我个人的感受来说,和宁夏结合总有一种出轨的意味。
我知道,这个想法有点偏执,可没办法,这种感受一直困扰着我。
不大操大办是我最后的底线,也是对伊雅最后的尊重,只是对宁夏有些不公平。
不过宁夏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她要的不是形式,也不是所有人的祝福,她要的只是我。
哪怕没有这场婚姻,她也不会和我计较。
五月十八,是我和宁夏的大喜日子。
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在清晨五点,接亲的车队从我们村里出发,前往宁夏的老家。
宁夏虽然是安徽人,但距离我很近,甚至比老魏还近,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迎亲的车队就四辆,一辆是婚车,其他三辆去了几个长辈,以及我的堂兄弟。
婚车是大刘的猛禽,司机自然也是他。
一路上大刘都在向我讲述他结婚时的情景,说他迎亲的时候忘记拿红包了,被一帮孩子堵着不让进门,最后还是去银行取了一万块钱,才顺利抱走了春妮。
还说他结婚当天喝多了,洞房花烛夜啥事也没干成,还将婚床吐的一塌糊涂。
我面带微笑的听着,思绪却回到了我和伊雅结婚的那天。
伊雅曾对我说过,那天是她人生中最重要也是最开心的一天,从穿上大红秀禾的那一刻,她的手就一直是颤抖的状态。
而我则平静多了,因为那天我有其他的使命,要借着婚礼的由头,将施邦彦绳之以法。
最终,我完成了使命,却忘记了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
还是在老魏的提醒下,我才慌张的回到家。
我清晰的记得我回家之后,伊娜对我的不满,说我不应该利用今天的好日子去执行任务,她还说我亵渎了婚礼的神圣。
我还清晰的记得伊雅帮我说话,说我迫不得已。
我还记得吃过饭之后,伊雅向亚格力倾诉,说她终于嫁给我了,还说她要给我生很多孩子.......
我还记得洗澡的时候,伊雅不让我偷看,可躺到床上的时候,她却主动脱下了我的裤子。
.......
往事种种如电影倒放一般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又仿佛距离我很遥远。
今天我又结婚了,新娘变成了我最初的白月光,可我的心情却犹如第一次结婚那般,谈不上很喜悦,相反,还有着淡淡的忧伤。
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凤姐哭成了泪人,我觉得我负了她。
这次结婚,伊雅一个人躺在他乡的病床上,我觉得我负了她。
可我对伊雅的辜负是可以被原谅的,因为我和宁夏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和祝福。
有了这层心理安慰后,我的心结才开始释然。
或许这就是命吧。
随着大刘的不断讲述,我渐渐从伊雅的思绪中走了出来,我的嘴角慢慢扬起,我的眼睛慢慢变得明亮。
我不能活在过去,同样,我也不能把过去带到现在,带到宁夏身边来。
一切的一切,就从今天开始翻篇,也从今天开始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