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根据座位远近,统一定价,这一点上,按东一所说“童叟无欺”。
贾念昔坐的是贵宾席。
没花银两。
也有各方道首,如贾念昔一般,属于受邀之列,同在贵宾席位。
月季没有报名,与贾念昔一起,坐山观虎斗。
道法荟的规则,也极为简单。
偌大的场地内,东南角有一个十丈长宽的场地,画了长宽,为止战圈。
混战时认输者跳入其中,其他人自然不能攻击。
否则,视同挑衅天下道门。
待胜下三十二人,进行两两比试,只需开口认输,或无力再战,裁判自会叫停,并宣布胜利者。
当然,有些术法杀伤力巨大,伤筋动骨的在所难免,甚至不小心丢了性命,那就要自我评估,是否参加道法荟了。
接下来的日子,凌牧云都在小院内,调息修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按贾念昔的话来说,混个名次,总好过舔着脸求人。
何况,凌牧云确实有许多话,须问向张天师。
是日。
道法荟如期举行。
首轮进入场地,规则更是简单,按登记时的号牌,一至一百一同台,一百二至二百零二同台。
这一百多人,各取十六名,进入三十二强。
凌牧云拿的是六十四号。
比赛尚未开始,空气中的火药味,早已弥散开来。
观礼台上,观众坐得不多。
都等着单独比斗时,再行观看。
百十来人混战,也看不清什么。
贾念昔本也不愿前来,耐不住月季妹妹妹妹叫得亲切。
拉不下面子,才来观看混战。
也成了贵宾席上,除了张天师及其师兄弟外,唯一观看之人。
凌牧云站在一角。
不像场地里,早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在前两日结了同盟。
此刻,抱团在一起。
在他不远处,一光头比丘尼,手拿了一串佛珠,临阵念经。
“叮!”
铜锣响。
裁判扯着嗓子:“道法荟,开始!”
话音传来,场地内,已是术法万千,尘烟四起。
“这场景,比战场杀伐,刺激多了!”
贾念昔在贵宾台上,拖着腮,看得挠有兴致。
“嗯,怎不见牧云?”
月季伸长脖子,银镜叽里咕噜的,扫向场内。
“躲着呢!”
凌牧云可不是躲着呢?
任一波又一波的术法,打得昏天暗地。
他只用地遁:一瞬千里,在场地里乱窜。
再加上临行前,换了一身布衣。
显得更为人畜无害。
“打来打去的,不知道节省真炁。”
优哉游哉的用着地遁之法,一脸嫌弃的躲着场内横冲直撞的攻击。
六、七境的修者,以大晋来说,超越了开宗立派的宗师境,手段自然非同小可。
换句话讲,术法的威力,已不是平常手段。
只不过一个时辰,场内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人。
上清四子,以马保为首。
龙虎山二人。
张元,龙虎山当代大弟子,还有一个熟人,东一。
还有黄河散修联盟鬼青城五人,洛水一脉郑文秀。
剩下的和凌牧云一般散修七人,都挂着彩,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一脸警惕的看着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