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扔下一摞铜板,一跃到了客栈二楼,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破窗而出。
“去看看!”
凌牧云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同于以往的真炁,心生好奇,纵身到了二楼。
可转头才想起,桓琴无法跟上。
往常都是牛车或是贾念昔带着她,现在只有自己,一时间竟忽略了。
等纳过闷,再从二楼闪身下来,也没什么男女有别的想法,保住桓琴的腰便来到二楼,闪身出了客栈。
桓琴没有惊呼,可双眼的柔情似水却遮挡不住满脸的赤红。
在秦楼,也没有被哪个浪荡子搂过腰身,便是有那么一二无耻之人,想要拉着她的手谈些入心的话,都被他巧妙的躲开。
艺伎,不卖身,只卖艺。
等她僵硬着身子,将脖子半扭过去,入眼的半张俊俏的容颜,让她的身体又软了下去。
凌牧云这登徒子称号,在定北长街,可是出了名的。
可你若是说他摸了谁家姑娘、偷看哪家少妇,定北城长街的人,肯定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就是瘸九在勾栏伸了手,他都觉得脸面无光。
一双手,忽地环住自己的腰,尤其是胸前玉兔软若柔荑,凌牧云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反倒是觉得真炁出了岔子,等暗暗运转周天,却没有任何异常。
接了几个闪身,在呼吸几乎停滞之际,追上了王纳。
“嗯?”
王纳警惕地御了木盾,防止后方来人偷袭,可用余光一扫,才发现,竟是庶出凌牧云和桓琴。
“找了帮手?”
说话的男子,穿了一身布衣,披散着头发,最亮眼的莫过于脖子上挂的人身鸟尾项链。
“妖贼刘黎,以你那点微末道行,值得我找帮手?”
王纳不屑地呸了一口。
“光明神佑,原谅你的无知。”刘黎向天空施了一个抚胸礼,然后开始默念祷词。
凌牧云带着桓琴停了下来,远远地驻足。
只是,手腕松开的刹那,无论是心里还是手里,都出现了异样感觉:像丢失了什么东西,又像是迷途的羔羊。
桓琴红赤着脸,已经不能称之为娇羞了。
本没有修为,更在极速奔驰中险些失去身形,此刻忽然停止,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娇喘连连,胸口起伏,面似有愠色,却秋波流转。
就在凌牧云还在诧异,到底是什么丢失时,一阵马蹄声传来。
不一刻,到了一队兵马。
为首的红貌长髯,唤做魏揭飞,手拿了一柄长矛,指向凌牧云:“何人胆敢扰乱长安?”
刚在城中乱串的,确是眼前四人,至于为什么指向凌牧云,不过是其离自己较劲而已。
凌牧云望了一眼旗官,“秦”字最为明显,于是伸手从腰间拽出金牌,扬在手中:“护国军师办事,凡人退后。”
魏揭飞有些迟疑。
姚苌确实宣称,后秦有护国军师,高盖也证实此事,可眼前之人,尚未及冠,怎么看都和护国军师扯不上边。
但手中金牌,云纹灵动,造不得假,便又作揖道:“末将不知军师行迹,有扰仙人,还请军师见谅。”
“退了吧。”
第一次拉虎皮扯大旗,凌牧云对手中金牌甚为满意。
本想着找地方熔成金锭,当作花销,没成想,这东西竟如此好用。
“喏!”呼啦啦的来了一队官兵,呼啦啦地又退了回去。
凌牧云的目光再次盯向二人。
他确定,那股不同寻常的真炁来自王纳口中的刘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