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靴子踩住女孩的身体,也同时将安雅固定在了原位,无需再担心自己会被切萨雷的体重拖入地窖当中。
安雅将自己不利的惨状化为了此刻扭转局面的最佳条件,将身体的痛苦激发而出的力量全都用在了双手。
不顾那男人越踩越深的靴子,男人拧动靴尖,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女孩脆弱的皮肤被恶毒的力气破坏开来,血染红了后背的布料也让男人更加的得意起来。
可这份得意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当他看见安雅依旧没有放弃,反而将那个地窖的男孩一点点拉了上来的同时。
面具下传出愤懑的闷响,男人握紧手中的锯齿刀刃,弯下身来,左手捏起了女孩的下颚,强迫着安雅抬起头来露出稚嫩的脖颈。
让右手的刀刃贴了上去,轻轻地用力划破了皮肤表层细嫩的血管,留下一道鲜红色的印子。
“真是够了,要么你把这小子扔下去然后乖乖跟我走,要么……我就割下你漂亮的小脑袋,加工一下当我的酒壶,这不难选吧?”
汗水顺着女孩的面庞流下,滴到了那锋利的刀身上。安雅看着那紧贴着自己咽喉近在咫尺的刀刃眨了眨眼,又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耸着肩膀傻笑着几声。
“可以再给我点时间吗,我喜欢吃过晚间甜点以后再做选择题。”她俏皮地说着,可着实将男人彻底恼火。
“你他妈的小贱种!死到临头还敢耍嘴皮!”
刀刃一点点切入女孩的脖颈,血越渗越多……不过男人因为愤怒分神的同时,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已经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从活板门下突然跃起。
待男人反应过来时,自己持刀的手臂再也动弹不得半分,而一只突然出现的手抓住了自己。
浑身是血,满身通红的切萨雷的如同一头从地狱中脱出的魔鬼一般从黑暗中扑了出来。
当时就将男人吓得发愣,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被抓住了手臂,向着漆黑的地窖内猛地拉扯。
男孩的身体顺势逐渐离开黑暗,而男人则被突然的拉扯微微失去身体的平衡向着地窖中倾斜。
“你小子!什么时候?”
切萨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于身后握紧的拳头早就为他准备了一份厚礼,抡圆了手臂对着那铁质的面具用力捶打。
皮包着骨头在撞在金属之上时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切萨雷的指骨几乎尽数断裂,薄薄的一层皮肤破碎又被骨头磨伤变得不堪入目。
但对方哪怕有着面具防护也没好到哪去,反而一块重铁死死地砸在脸上让男人的整具身体都瞬时间变得僵硬起来。
耳鸣声同时响起,本就受限的视野变得愈加模糊,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倾斜,脚下根本来不及反应,寻找重心支撑。
切萨雷抓着他的衣袖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带出了活板门,顺势又将他向着深处的黑暗扔去,两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交换了位置。
待男人意识到现状时已经完全来不及反应,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想要将切萨雷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