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有时候,她又会变成一个男孩子,挥舞着一双小手,不停的叫着‘爸爸、爸爸’,像个小鸟一般向我跑來。”
听莫亦寒说的话,那言语里带着幸福的向往,还有那丝毫掩饰不住的兴奋林诗曼可以想象得到,真的有了孩子那一天,他将会是多么开心的一个父亲!
孩子不是沒有过,但是那个孩子,却无缘与他们相见,看到莫亦寒现在的样子,林诗曼不免在心底里为那个还未出生,便已经被剥夺了命运的孩子感到惋惜与痛心!
“如果不是发生那件事,如果不是因为慕思雨,即便我的身份被揭穿,我想,莫亦寒也一定会看在孩子是他的琴声骨肉的份儿上,对孩子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只是,那一切都变成了如果,而过去的如果,是根本无法找回、无法实现的。”
莫亦寒似乎已经将这个心思和话題隐忍了很久,今天,他竟然变得侃侃而谈,林诗曼不忍心打断了莫亦寒难得的开心。
她看似羞涩的微笑着,“瞧你这副开心的样子,就好像孩子已经出现在了你的眼前一样。”
“我们很快就会有自己孩子的。”莫亦寒说着十分保准的话,将林诗曼一把抱起,“为了这个大计划,咱们应该更加努力才是。”
“啊……讨厌啦~放开我!”林诗曼惊得一声叫,双手却紧紧的拽着莫亦寒的衣衫,脸上带着笑意,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越是这样深陷其中,就越是对莫亦寒感到愧疚。
“至少现在,要让他感到快乐。”心中默默的说着,她依然与莫亦寒那样笑闹着,两个人嬉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的海滩边。
“哗啦!”
玻璃水杯摔碎的声音,随即传來慕思雨吃痛的唤声,“啊!丙辰哥……好痛!”
“小雨,怎么了?”听到声响,又听到慕思雨喊疼的叫声,丙辰脸上带着关切与担忧的神色,匆匆从浴室里跑了出來,入目的,是慕思雨脚下的一片血红。
他连忙将慕思雨抱起來放到床上,仔细检查着她的脚底,脸上充满了埋怨之色,“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好,除了割伤以外,玻璃碎片沒有扎进肉里,不然的话,你可要更受苦了。”
“对不起啊!丙辰哥,都怪我自己笨手笨脚的。”慕思雨脸上带着歉意,低头轻声的道着歉,“我只想等你洗好出來我们对酌一杯,沒想到,我刚刚抹好的润肤露还沒有在皮肤上干透,所以手一滑的,酒瓶就从手里掉了下來,打碎了你的酒,我好紧张,就这么不小心的……”
“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丙辰连忙拿出家用医药箱,替慕思雨清理着划破的伤口,慕思雨双手紧紧的拽着身下的床单,贝齿用力紧咬着着下唇,忍受着从脚底传來的那一阵阵撕心的疼,还有消毒液带來的强烈而疼痛的刺激。
伤口包扎好了,丙辰抬起头,看到强忍着疼的慕思雨,微微皱眉,心底为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痛,他虽然邪恶,换女人如衣服,却也是真心喜欢慕思雨,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只想将她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抬手,轻拭掉慕思雨脸上那些,拒隐忍着、却也无法控制落下的泪,“你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想哭就出來,干嘛要忍着自己?”
“丙辰哥,一直以來,你都对我有求必应,还这么好,而我,却把自己弄伤了,也沒有办法陪着你,我……我只要想一想,心里就难过的很。”慕思雨的泪是真的,但却不是因为丙辰而感动,她那锥心的疼,才是她落泪的原因。
丙辰听了慕思雨的话,捏了捏她的脸,“你都这个样子了,如果我还强迫的要了你,岂不是真的很沒有人性?你放心吧,我去客房睡,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吧,嗯。”
扶着慕思雨躺在床上,又给她盖好了被子,丙辰在慕思雨的额头吻了下,然后关了灯走出房间,看着丙辰关上房门离开,充满泪水的眼,突然闪过一些邪佞之色!
慕思雨从床上坐起身,借着挥洒进卧室里的月光,看着自己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白色纱布的脚,眼底闪烁着狞狂的光。
“如果不是为了避开你的疯狂般的掠取,我又何至于要狠下心來弄伤自己,邺丙辰,我早晚要离开你,还有莫亦寒和林诗曼,不要以为最近我不出面,你们就可以乐得个安生了。”
她握紧粉拳的双手,指甲深深嵌入进掌心的皮肉,“林诗曼,你要要知道一个道理,给人享受到极致的甜蜜,再将其突然推入冰川,寒冻了的心,再想热起來,可是很难很难,而莫亦寒和你,此时正是在被我这样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