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有那么多面子上的客套话。
林诗曼的模样乖巧的可爱,说着这些话也是那样的合情合理,看似对莫亦寒很上心,因为他的离开所以感觉到寂寞,却又不想因为自己的寂寞而打扰莫亦寒的工作,这样的话,从中根本挑不出任何毛刺,良叔也只好放行了,“少夫人说的也沒错,是我老头子担心的过多了,那我叫司机备好车,送少夫人回去。”
可以得到放行,林诗曼自然很开心,她不想让司机送自己,因为在出嫁前,幕占伦曾经交代过她,除非是回门,她可以到幕家的本宅,平日里如果想要回幕家见自己,就去林诗曼曾经的那个郊区别墅。
如果此时要司机送她回去,就势必会让人起疑心,于是林诗曼连忙摆手笑道:“不用了,良叔,我一个人可以的,我想和我爸爸一起吃个饭、聊个天,如果我爸爸知道他去了日本,沒准还会留我在家里过夜也说不定,所以这样很麻烦司机的,我也很久沒出过了,所以就让我自己乘车回去,就当逛街了。”
又是一番毫无挑剔的言语,良叔最终完全妥协了,看着林诗曼独自一人走出莫家,他不由得皱起双眉,轻叹口气自我安慰道:“希望少夫人只是回家看看父亲这样简单,我想,应该沒什么事的,毕竟这段时间的观察,无论怎样看,少夫人都是单纯无害的存在,只希望真的是我多心了而已。”
话虽这样说,但是身为莫家的管家,良叔也不能做出一时疏忽大意的事情,他还是给远在日本的莫亦寒通了一次电话。
挂断电话,莫亦寒凝视着前方的眼底,那抹寒意越來越重,像是被蒙上一层乌黑的云彩,“果然想我所想的那样,你终于按耐不棕去了,哼!”阴冷的话语,已经动情的心被强制的冰封着,却感觉到那般锥心刺骨的疼痛!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起身、开门,是酒店客房部的服务生。
“有什么事吗?”莫亦寒用一口流利的日语问道。
服务生鞠躬示意,然后将手里的一张邀请函递了过去,莫亦寒结果邀请函,对服务生道了谢,看着上面所写的地址,就在这家酒店的礼堂,今晚八点,举办舞会的东家,是此次与莫亦寒有生意上往來的那位日本商人的朋友。
莫亦寒的性格本不喜欢参加这样的活动,但是有时候,人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并不是依照心意去决定的,正好自己的心绪有些烦乱,便想着藉此舞会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平缓一下烦乱的心情,于是莫亦寒便开始准备参加舞会的事宜。
而另一边,还不知道莫亦寒心意的林诗曼,此时正坐在开往幕家郊区别墅的计程车里,看着公路两旁一忽儿过、不停后退的景物,她的心中杂七杂八的丝毫不平静,之前得到放行的开心,现在也演变成一种紧张,怕到了幕家,听到幕占伦说着完全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话,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样的话,她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