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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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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如几十年前深情如一。

    乾西王按着她的身子强行让她转了过来,“秀秀不论是何年岁,都是我心中那位十八岁的小姑娘。秀秀,今晚唯有你我,这宫内其他人都安眠了,你难道不想重温年少时你我的契合吗?”

    皇太后羞红了脸,八十岁沉寂了多年的身子竟也开始发烫。

    乾西王上手解了皇太后的衣扣,那松散以后重叠在一起,染着老人斑的皮肉令乾西王作呕,可他强忍着反胃假装深情的吻着皇太后的身体,先将她伺候的来了兴致,才开始自己脱衣裳。

    来之前他吃了几粒药,这才能对这副身体立的起来,只是正准备闭眼提刀直上的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

    由于夜太安静,这声轻响如同炸雷响在二人耳边,乾西王翻滚起身系起衣裳,皇太后愤怒低吼:

    “来人!来人!”

    乾西王和皇太后的事,寿康宫内伺候的宫人大半都知道,他们办事儿的时候这些人都懂事的离得远远地。

    姑姑听到皇太后的声音,举着烛灯就赶了过来,站在纱帐后道:“请太后吩咐。”

    “殿外有人!你们是怎么看守的!还不给哀家去找!”

    有人?

    姑姑矢口否认:“不可能啊娘娘,根本就没有人进来。”

    还未说完,太监急匆匆跑了进来,“娘娘,林院使在殿外。”

    皇太后脸色骤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气的涨红了脸,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么、这么晚了……他、他不在太医院当值,跑到哀家这里干什么!让他赶紧滚!”

    “院使是来给您请平安脉的。”

    “不见!哀家好得很,让他赶紧滚!”

    “是太后!”

    林宜昌走了以后,皇太后才喘匀了气,姑姑带着人在殿外搜了一大圈,最后捏这一块玉佩来到太后跟前。

    “太后,人没找到,只找到这个……”

    皇太后反复看着玉佩,那玉佩背面刻着两排小字:厚德载物施仁术,大医精诚济苍生。

    正面是一个大大的字:林!

    “是林宜昌!”皇太后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们这帮废物!竟让一个老东西溜进寿康宫!他那哪里是来把脉的,分明是看玉佩掉了找借口回来寻的!”

    姑姑跪在地上认错:“奴婢该死,都是奴婢大意了,请太后恕罪!”

    她脸色煞白,她们都知道若林宜昌把此事捅到皇帝跟前,这将会是一桩惊天动地的宗室丑闻!

    即便林宜昌不敢告诉皇帝,谁能保证他永远不会说出口,他不喝酒吗?睡觉不说梦话吗?

    皇太后起了一身冷汗,乾西王站在一旁,早已吓软了,问道:“现在……现在该如何是好?”

    “你不必管了。哀家自会处决林宜昌。”

    皇太后看向乾西王,眼里虽还有留恋,但更多的是冷漠,“你回去吧,以后不必再来了,哀家再也不会见你。”

    今日之事让她明白,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儿子和老情人她只能二选一。

    都这个岁数了,若失去了儿子,她这辈子的尊荣也就丢了。

    乾西王略有不甘,但此刻他并未争取,而是闷不吭声的赶紧离开了寿康宫。

    翌日,林宜昌被传唤到寿康宫给皇太后请平安脉,皇太后坐在帐后,他诊脉后跪下道:“太后脉象稳健,并无差错。只需每日继续服用微臣写下的药方,便可延年益寿了。”

    “多谢林院使,这些年都是你给哀家把脉,哀家这副老骨头多亏了有你,才能撑到现在啊。”

    “太后抬举微臣了,太后自有凤神庇佑,微臣岂敢居功。”

    “好一个凤神。”

    皇太后看向姑姑,姑姑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了林宜昌,皇太后道:“林院使看看,这玉佩可是你的?”

    她双眼紧盯着林宜昌,观察着他的反应,林宜昌接过玉佩一看,十分惊讶。

    “这……这的确是老夫的玉佩……怎会在娘娘这里?定是老夫哪次来看诊,一时不察落下的,请太后恕罪啊!”

    皇太后久久没有回答,她哂笑了声,心想这老东西还挺会装模作样,怪不得能爬到院使的位子。

    皇太后:“不必了,院使年岁大了,丢东西是常事。东西拿到就好。”

    她撑起身子说道:“哀家记得宫里有位宫嫔刚刚怀孕?”

    林宜昌:“是徐贵人。皇上十分高兴。”

    “好啊,宫内好久不出皇子了,皇子的事比哀家可重要多了,林宜昌,你务必要保证她们母子平安。从明日起,你就去照顾徐贵人吧,哀家这里既然无事,让其他太医接手便是了。”

    林宜昌不作他想,躬身道:“微臣遵旨。”

    ……

    几日后,听闻重病在床的赵首辅病情大有好转,今日竟然也上了朝,而且红光满面,半点看不出之前缠绵病榻的模样。

    赵首辅回朝后,天治帝十分欢喜,让纪荣把内阁的所有政务都还了回去,纪荣风光了没几月,转眼就成了赵首辅的工具人。

    朝中不少官员都是墙头草,讲究哪边风大往哪边偏。

    一看赵首辅仍然如此受天子器重,顿时全都讨好起赵首辅,谢熹每日上朝都头痛不已。

    这天,他跟着下朝回府的祁野一起来到了护国公府。

    二人在前堂议事,闻听消息的纪舒过来请安,“参见太子殿下。”

    “诶,弟妹客气了。我与护国公相约,私下里兄弟相称,弟妹不必当我是太子,只当我是祁野的寻常兄弟对待即可。”

    谢熹眼眸明亮,至少此刻他这样说是真心的。

    纪舒莞尔,“我给大哥煮茶,你们慢聊。”

    她提着茶壶回来时,碰巧听到谢熹这样说:“赵首辅始终是谢廉的靠山,他如今不过六十,撞柱撞得头破血流,躺了几个月竟然便好了。他若真和皇太后那样高寿,这二十年,权臣把控朝堂,将无人再知座上天子啊!”

    祁野还未开口,纪舒走进屋道:“殿下不必忧心,若我没猜错,赵首辅撑不了几日了。”

    谢熹惊讶不已:“弟妹为何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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