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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想祁野还没回来,桌上只摆了一个匣子,纪舒打开一看,里面是好几张房契地契,还有几个民窑厂的契据。
祁野很快就回来了,纪舒晃了晃契书,笑问:“这也是生辰的惊喜?”
“喜桃说你最近想做瓷器生意,生意场的事我帮不上忙,只能送岁岁几间窑厂了。”
祁野把她抱到膝上,给她擦了擦半干的青丝。
纪舒喜不自禁,祁野这种直接撒钱的方法,想必没有人会不喜欢。
她推开祁野给她擦头发的手,搭着祁野的肩,转过身跨坐到他大腿上,轻声道:“将军为了我忙了这么久,我给将军一点回礼吧。”
纪舒耳根烧红,面上还装着一本正经,拉着祁野的手放到外衫薄薄的系带上。
在祁野炽热的目光下,纪舒轻轻咳了咳,说道:
“常妙这次、送了我新的衣裳。试试嘛?”
“……”
行动代替了无用的言语,桌上的烛火被衣衫扬起的风吹灭,屋内的娇吟声响了一夜。
与冠军侯府里暖玉生香截然相反的,是在翊坤宫内歇斯底里胡乱打砸的谢上善。
赵贵妃站在一旁焦急的劝道:“善儿,你消消气,很晚了,还是先休息吧!”
“我不睡!母妃,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谢上善抓着头发摔坐在暖炕上,两眼发直,满眼都是怒火,“纪舒怎么还能活着回来!连赵嫣都死了,她居然还能活着!母妃!您说她的命怎么就那么硬!她是不是就是来克我的!”
“你是公主,她不过是个臣妻,她哪有本事克你!善儿,你别胡思乱想。”
“那为何自从她出现,我事事不顺!因为她,我被祁野派兵追杀,差点瘸了腿,因为她,我和母妃被父皇斥责,还禁了足!父皇现在还对您和哥哥有所忌惮!这都是纪舒的错!”
谢上善这么一说,赵贵妃还沉默了下来。
的确,自从纪舒把祁野从北地救了回来,赵家的确一直在走背字。
谢廉和谢上善这边暂且不提,听说二房的生意做的也越来越差,今年的流水活活的少了一大半!
赵贵妃看了眼谢上善,难不成真让她说对了?纪舒真的哪里克他们赵家?
“母妃,我要她死!我要她死!”谢上善拉着赵贵妃的衣裳,不停的晃动。
赵贵妃连声说道:“再让母妃想想!让母妃想想,好不好?”
翌日,谢廉早朝后被叫到翊坤宫,听了赵贵妃的话,谢廉揉着山根说道:“异想天开。现在要杀纪舒哪里容易。”
“可皇儿上次还说易如反掌!”
“那是在围场,这里可是京城!况且母妃真的认为,上次六妹要杀纪舒的事,冠军侯府不知道吗?”
赵贵妃:“你是说……祁野和纪舒已经知道,上回的事是善儿做的了!”
“他们两个都不是傻子。赵嫣平白无故的为何要找纪舒的麻烦,说这背后没有人指使,您信吗?”
赵贵妃沉默了半晌,谢廉又道:“母妃,您不能再惯着六妹了。她近日行事越发嚣张,这样下去会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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