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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吻过去,舔去祁野唇上沾的晶莹和唇脂,热烈过后是温和的缠绵,纪舒歪了歪脑袋,微笑道:“不生气了吧?”
祁野闷声低下头蹭蹭她的鼻尖,“没有生岁岁的气,岁岁是不会有错的,错的都是别人。”
他只是有些慌,再加上心里泛酸,没办法,他的夫人实在太好了,主动扑上来的狂蜂浪蝶太多,但这和他的岁岁有关系吗?
都是那群狂蜂浪蝶不好,扑上来一个他杀一个,总有一天能杀光。
纪舒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道:“是,将军只是醋坛子翻了。”
“对不起岁岁,我下次不会了。”
“将军没有做错什么。”纪舒捧起他的脸,轻轻一吻,“我喜欢看将军吃醋的样子……长嬴,我爱你,你要是没有安全感,我就每天都告诉你一次,除了将军,我不会再喜欢任何人。”
纪舒后头的话没能说出口,全被淹没在潮水般的湿吻中。
除夕的前一天,整个侯府的下人只在早上看见过两个主子,晚上的时候,颉芳居的下人亲眼看见她们温柔的侯夫人,又一次把侯爷赶出了厢房,算起来是继新婚夜后的第二次。
侯爷被赶出来也没生气,反而眉开眼笑的,隔着大门哄了夫人半个时辰,才被放进去伺候夫人沐浴。
祁野帮纪舒收拾完,又亲自把晚膳给她端到了床边,纪舒推开他喂粥的手,‘坚强’的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桌边。
她才不要躺在床上用晚膳!传出去她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祁野一脸忧心,追在她身后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岁岁,还是躺着吃吧,坐着腰会更疼的……”
纪舒假装听不见,祁野只好另辟蹊径,让喜桃抱了太师椅来,垫了软绵绵的坐垫和靠枕,坐着和躺在床上无异。
纪舒面无表情的吃了祁野喂的粥,从外间翻找出剪窗花的东西,递给了祁野。
“剪不出像样的,将军明晚就睡书房去吧。”
纪舒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进了里间,祁野自知理亏,只能乖乖点着烛灯,坐在炕上剪起窗花来。
大将军握过剑,握过火铳,也握过弓,但偏偏剪起窗花来手比脚笨,一直熬到天亮,才剪出一个像样的。
纪舒刚睡醒,祁野就兴冲冲拿着剪好的窗花跑了进来。
“岁岁,你看看像不像?”
纪舒接到手里一看,竟然还是个人像,虽然怎么也看不出是谁,但想想也知道,“是我?”
祁野用力点了点头,一脸自豪,“我剪了一晚上。”
纪舒皱起眉往前挪了挪,摸着他眼下熬出来的青黑气道:“就为了这个一晚上都没睡?!今天可是除夕,你不同我一起守岁了?”
祁野笑道:“没事,我以往熬夜行军,这一晚上算得了什么。”
况且他昨天有点亢奋太过,真要睡也未必能睡得着。
纪舒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祁野立即改口,“我马上睡。”
纪舒扒了他的衣裳给他让出位子,“睡不满三个时辰都不许起来。”
她正打算下地,便被祁野扯了回去,身子压在了他身上,纪舒愣了愣,挣扎想要起身,却被祁野按着背抱了回去。
“天色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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