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母亲死死的捏着她的腕骨,歇斯底里的咆哮。
而她的父亲那时正在某位情人家里寻欢。
类似的记忆像是洪水猛兽般冲破了牢笼。
向她咆哮嘶吼。
而汪槐的呼喊声在她的耳畔也越来越小。
*
医院。
苏落站在陆靳深的身旁,眉头紧锁。
汪槐,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一言不发的垂着头,看向地板。
医生此时走了过来。
“谁是许寻的家属?”
听到这句话,苏落和汪槐下意识对视了一眼。
汪槐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苏落已经迈步走到了医生的面前。
“她的家属没有来,但我们都是她的朋友,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们说。”
医生看了苏落一眼,点了点头道:“她已经醒了,没什么大问题。刚刚我们专家组对她进行了问诊,根据她的叙述,我们给出的诊断是,她完全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
医生的这番话对于汪槐来说简直是五雷轰顶。
他猛地站起身,然后一个健步冲到了医生面前,双目怒睁。
“你说什么??为什么这么说?之前不是说还有希望吗?”
面对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医生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神色中充满了戒备。
苏落见状赶紧示意陆靳深拦住汪槐,自己则问道:“您能详细和我们说说他的情况吗?”
然后,苏落便从医生的口中得知了原委。
虽然之前医生给出的诊断是:有希望恢复记忆。
但是经过这么多次的复诊后,专家组发现许寻的情况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乐观。
尤其是这两次喝完酒后出现了记忆恢复的情况,但又在酒醒后变回了原状。
而这次更为严重,还没有等到酒醒,恢复的记忆就又被强制尘封了起来。
种种情况都表明,那些记忆恢复的机会很小很小。
而且通过饮酒强行恢复记忆的行为不能再有了,否则很可能损伤她的脑神经。
听到这番话,苏落看到汪槐眼中的最后一丝光,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