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茶几上的灯，“你这么晚不睡，也认床？”
秦暮暖摇头，定定的看着他。
昏黄的灯光下，女人漆黑如墨的眼眸带着微光。
宋清寒本能偏开视线，“要喝酒吗？”
“我有点睡眠障碍，很多年了，”秦暮暖弯腰在他身边坐下，缓声道，“身边没有人我睡不着。”
宋清寒眯起眼睛，眼神带了一丝危险，“姐姐是在邀请我吗？”
“你睡你的。”
秦暮暖怔了下，“我就在这里坐会。”
宋清寒，“……”
房间本来就很小，沙发自然也不大，勉强能容纳下一个成年男人，也都是两条腿横在外面的情况下。
秦暮暖在他身边坐下，显得更拥挤了。
他喉结轻滚，盯着女人不安的侧脸，起身把薄毯递给了她。
秦暮暖接过，“谢谢。”
他嗯了一声，顺势问，“好端端的，怎么会睡眠障碍。”
秦暮暖裹着薄毯顺着沙发坐在了地毯上，摇头淡淡道，“没什么，就是小时候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
之后，气氛出奇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暗的房间里，女人的气息缓缓靠近。
宋清寒睁开眼，蓦的怔住。
秦暮暖穿着他的白衬衫，两脑袋悄无声息蹭上了他的胸膛，整个人跟小奶猫似的蜷进了他的臂弯，两条腿抵在他的腿上。
一低头，旖旎的风光便尽收眼底。
“姐姐，”宋清寒偏开视线，嗓音带着沙哑至极的闷哼声，“你在做什么？”
“你身上好好闻。”
秦暮暖察觉到他的目光，赶忙解释，“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抱一会。”
宋清寒，“……”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静默片刻后扶了扶额，嗓音已然哑透，“姐姐，我虽然比你年纪小，可我也是正常男人。”
“哦……”秦暮暖拉长了语调，抬眸看他，“那你要吗？”
宋清寒瞳眸一震。
下一秒，女人纤细的手臂就攀上了他的脖颈。
温热的唇瓣，缓缓贴上了他的。
宋清寒本能扣住了她的腰，反客为主把女人抵在了身后的沙发里。
片刻后，却停了下来。
“姐姐，”他喉结滚动，“上次的道歉礼物，你好像还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