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人面容温淡，垂眸静静的看着她。
秦暮暖睫毛轻颤，似是纠结了许久，才解释道，“阮熙熙说的，有一半是真的。”
她的确，之前养着的小白脸比较多，没得否认。
宋清寒弯腰靠近她，好像是对她的话有些诧异，“重要吗？”
秦暮暖猛的怔住，“不……重要吗？”
他是她的人，怎么却好像对她之前的感情生活，一点都不在意？
“姐姐喜欢的，是我这张脸。”
宋清寒轮廓分明的五官染了几分淡，淡淡道，“我需要钱，姐姐刚好可以满足我，除此之外，姐姐只需要跟我在一起之后洁身自好，剩下的我无权干涉。”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秦暮暖莫名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合着，他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钱？
她抿唇，“你放心，我做事情有始有终，没有脚踩两条船的习惯。”
秦暮暖忽然觉得兴致缺缺，也没心思哄他了。
更何况，他也不需要哄。
车上一路相顾无言，临拐弯的时候，宋清寒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看了眼手机，眼眸渐深。
“好了，”车辆挺稳在破旧的老旧公寓门口，秦暮暖坐在车里没下来，“你回去休息吧，李文航那边我会处理的。”
宋清寒单手插兜，静静看她，“姐姐打算怎么办？”
“唔……还不知道……”
秦暮暖有些迷茫，“他爸跟我家里有生意往来，我也不好把人怎么样，不过他既然伤了你，我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笑了下，“放心吧，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动你。”
说完，就降下了车窗，走了。
秦暮暖走后，不远处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
“爷，”他对着宋清寒道，“宋家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