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熏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我见他越说越离谱,搭了一句道:“痴道人在货斗里,就是唐老爷子爬起来,他也能给摁回去。”
黄九挤眉弄眼的道:“你就不怕他们在货斗里喝上一杯?”
“特么的,你能不能别墨迹?”我实在是无语了,咆哮了一句。
黄九这才跳下我肩膀,钻进了车里,在痴道人脑袋上踩了两脚,痴道人眼睛迷离的睁开,黄九立刻耳语了几句。
一分钟不到,痴道人就拉开车门,摇摇晃晃的下车。
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不成这些走到巅峰的人,因为一股脑的想着怎么踏出那道门槛,脑子都变得不灵光了?
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不过忽悠归忽悠,我还是迎了上去,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
痴道人迷迷糊糊的摆摆手道:“无妨,货斗里能躺平,比塞在小车里舒服多了。”
我一想也是。
像他这种懒人,能躺着肯定不愿意坐着。
车子路过县城城区,我让唐国礼去买两瓶茅子,两条华子。
我亲自送去给痴道人,行了一礼道:“辛苦前辈了!”
痴道人没有搭理我,忙着开瓶,把茅子往葫芦里倒。
见状我也没再说啥,示意小战士把车门关上。
一行人上车,加上小货车,一共四台车浩浩荡荡的上路。
途中战玲和小战士们换着开,除了加油吃饭上厕所,一刻都没有停。
白天还好,领略着州贵的山川风景,倒也不烦闷。
可夜色一降临,我就困得不行,我旁边的公输月早就靠在战玲肩上,睡得像个猪一样。
我有些纳闷,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睡姿怎么就那么难看?
午夜轮换,战玲要去开车,喊了公输月几声都没有醒,只能把她推到我肩膀上靠着。
闻着少女身上的幽香,我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不过这种高兴只是持续了一小会,我就有些嫌弃了。
公输月竟然流口水,把我肩膀都弄湿了。
要知道这可是苏一媚婶婶给我买的衣服,很贵的。
我想推开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就故意借着路面颠簸的时候用肩膀撞她的嘴巴,想把她推开。
可她睡得太死,我很用力了她都没醒来。
弄了一会,我嫌弃的认命了,加上也困得不行,靠在车窗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战玲突然把我叫醒。
我睁开眼睛,缓过神就听到车外有一群猫头鹰在叫。
战玲见我发现异常,低声道:“这群猫头鹰跟着我们快半个小时了。有些不正常。”
车子还在行驶,而那声音一直跟在头顶,叫声也是各不相同。
有的像是在哭,有的像是在对话,有的像孩童在笑。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五点多,于是对战玲道:“不要管,好好开着车。”
公输月这时也醒了过来,用手捂着嘴巴,嘀咕道:“一直在做梦被人打耳光,怎么醒来脸巴也这么疼?”
我做贼心虚,急忙把目光投向窗外的黑暗里。
结果这一看去,我全身的汗毛都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