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百姓,只怕要彻底的颠沛流离,若是敌国再借此入侵,只怕真的要有亡国灭种之危啊。”
噗通一声!
张仕纬直接跪在了地上,:“请王爷争这大位,为了自己,也为了天下之百姓。”
“这.....”
看着眼前的张仕纬,赵定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
这一段时间,看了这么多,见了这么多,再加上前世的熏陶,如果说他得心态没有发生改变那是不可能的。、
偏安一隅或许能潇洒一时,但终究不能潇洒一世,尤其是在这类似于春秋战国的时期,列国伐交频频,他想固守一方真的太难了。
“张夫子,你让我想想吧。”
过了半晌之后,赵定终究是扶起张仕纬,沉默了半晌,无奈一叹道。
“好。”
张仕纬也不莫急、
随后赶紧跑向后屋。
取出一枚玉符,一张宣纸摆在赵定面前。
“这玉符乃是我的信物,王爷您收着,等过些时日,您去青扬交界之地,乾水赈灾之时,若是遭遇地方阻拦,给你阳奉阴违,上下勾连欺瞒与您。
您就拿着这枚玉符,去扬州的白云书院找一个名为范科增之人,他曾是在下的学生,景元八年致仕,曾担当过青州和扬州的布政司衙门的主管,
后受不了青扬二州官场风气,故而选择辞官,在青州白云书院教书。
此人为人正直,刚毅,为官几年,对于青扬二地民间之事也有不少了解,到时候王爷若是用得上,也许能给王爷您一些帮助。”
说到这里,张仕纬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话里的意思也已经很明白了。
如今赵定得赵崇远偏爱,在大乾朝堂如日中天,可想让赵定倒下的人也太多太多了,再加上国子监一事,砍去了周善一臂。
周善表面上不敢直接反对,但暗地里指定要给赵定下绊子。
若是再加上赵罡和赵恒这两位对于皇位一直虎视眈眈的王爷。
赵定此去青扬二州赈灾。
那必然是困难重重。
有一个信得过的人,了解当地情况得人。
也能帮赵定省去不少麻烦。
“如此,多谢张夫子了。”
看着张仕纬手里递过来的玉符,赵定想了想,终究是告谢一声。
不得不说张仕纬也确实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下去赈灾,若是对于地方不了解,他就是强龙也难压地头蛇。
不过除了这个人之外,他赵定自己其实也做了一些准备,早已让张三派人飞鸽传书回幽州,让胡三调拨他幽州自己的人过来。
毕竟不管是他老子赵崇远的人,还是张仕纬给他推荐的人,他都信不过,他能相信的只有幽州那些和他一起从苦难中熬过来的人。
而且这些人也都是他赵定自己的亲信,用起来也最为顺手。
“那这个事?”
收起玉符之后,赵定又将目光落在了张仕纬递过来的宣纸上,同时在这个宣纸旁边张仕纬已经准备好了笔墨、
“请燕王爷为我国子监未来学子治学。”
张仕纬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