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将盒子打开,把账本放在一边,掀开盒子的夹层,里面的确放着一对玉扳指。姜知县说道:“这扳指虽不能说价值连城,也绝非便宜之物。”
朱说看着这个扳指,说道:“钱不非送您扳指,如今又帮您抓劫匪,我觉得,他其实是有心拉拢您的,咱们为何不来个将计就计呢?”
姜知县问道:“什么意思?”
朱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是得去义阳帮看看了。”
姜知县点点头,说道:“好!我现在就准备拜帖,明日,你我同去义阳帮看看。咱们现在去和小五汇合吧。他应该等着急了。”
姜鸿从衙门里出来之后,此时,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正如张衙役说了,自己没干成什么大事。当了这个捕头,就抓到过一个土匪,还让他给跑了。如今,张衙役和义阳帮将土匪一网打尽,姜鸿大受打击。本来谁都不服自己,姜鸿就想干出些成绩,可如今!甚至连那个刚来的师爷朱说也瞧不上自己。姜鸿这样想着,就走到了县衙的监狱处,对着狱卒交代道:“那些土匪你们都好好看管,敢出一点差错,我让你们好看!”
监狱的狱卒们见姜鸿此时心情不好,都很识趣的低着头,默不吭声,以防惹恼姜鸿,但姜鸿可不这么认为,他现在觉得,这些人不理自己,是瞧不上自己,怒斥道:“怎么都不说话!哑巴了?”
这些狱卒急忙连连说道:“好好!姜捕头,我们一定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管这些犯人。”姜鸿冷哼了一声,就离开了,搞的这些狱卒云里雾里的,都摸不清这位姜捕头的脾气。
姜鸿走出县衙,就一人巡街,走在街上看到,远远就看到义阳帮的郭人杰带着几个帮众,也在街上游走着,不知是真心的还是客套的,路过的百姓都对着郭人杰打招呼问好,郭人杰也是笑着向这些人作揖回礼。这让姜鸿心中的怒火更盛,自己走在街上,从不见一人向自己打招呼,凭什么他就能赢得那么多人的尊重!姜鸿心里不平衡,就愤愤的走到酒馆,喝起了闷酒来。
姜鸿在酒馆喝了不少酒,直至夜幕降临。这事,酒馆热闹了起来,有不少本地的百姓议论着义阳帮。只见一个说书先生,在那里津津乐道,“说,咱们信阳本叫义阳!而咱们义阳,有个义阳帮,这义阳帮的老帮主郭鸣雷,外号是三金太保啊!”
“是哪三金啊?”下面的人纷纷问道。
“这前两金啊,就是郭老帮主使得手中的金银二锤!招式威猛,虎虎生威啊!”
“还有一金呢!”
“这还有一金啊,就是郭老帮主的铜头铁脑!一头铁头功炉火纯青,刀枪不入!以此三金,在咱们义阳,除掉了当时为祸百姓的贼头刘大刀。”
“后来呢!”
“后来啊,聚义豪杰,成立了咱们现在的义阳帮!”
下面众人一片欢呼声起,拍手叫好!
“这虎父无犬子,如今,咱们义阳帮的帮主,郭人杰,是老帮主郭鸣雷的大儿子,见咱们信阳周边有土匪为患,收到消息之后,立刻整顿人马,将这伙贼人捉拿归案!颇具当年老帮主之风采啊!”.
看着下面的众人的喝彩声,微醉的姜鸿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此时,一旁桌上的一人,对着姜鸿说道:“这位兄台似乎颇为不屑啊?”
姜鸿说:“有吗?”
那人同桌另一个人看到姜鸿,立刻说道:“哦!这不是咱们县衙的姜鸿姜捕头嘛!”
“啊?他就是那个靠自己叔父是知县,当上捕头的姜鸿啊。”另一个人说道。
姜鸿一听,立即就恼了,抓着那个人的衣领大声吼道:“你说什么!”
“怎么?人尽皆知的事,还怕人说啊?”那人丝毫不畏惧姜鸿。
姜鸿伸出拳头,就准备打那人。只见那人轻蔑的说道:“打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找义阳帮的郭帮主啊!”
另一人不屑的说道:“别说郭帮主了,他估计连郭帮主的弟弟,郭子雄都不一定打得赢!”
姜鸿气的直喘粗气,理智已经被愤怒所淹没,说道:“好!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本事!”松开那人的衣领,姜鸿提着长枪就走出了酒馆。此时,这两人见着离去的怒气冲冲的姜鸿,一人担忧道:“他不会真的去找郭帮主了吧!”
“找就找呗!看他拿个长枪挺威风的,难道他还真是郭帮主的对手不成?来来来,咱们继续,坐下喝酒。”
姜鸿出了酒馆,就打算直奔义阳帮而去。在路上,正好看见了郭子雄,张海威和钱不非从青楼里走了出来,坐上了轿子。姜鸿紧随其后,待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之后,姜鸿随手找了一个面纱遮住脸,拦住了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