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敏道:“一切都好,官人放心。”
李震天又问道:“那家里可有什么事情?”
周唯敏道:“也没什么大事。”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小事喽。”
周唯敏叹气道:“唉,就是羽儿前两日,在青楼和人大打出手,把吴员外的儿子打成了重伤!”
李震天有些微微的生气,“有这等事情?”
周唯敏道:“你可以问龙战,还是他带羽儿回来的。”
李龙战道:“是的,爹。当时我正好从商会回家,见到二弟在青楼和人斗殴,赶忙阻止,把二弟带了回来。”
周唯敏道:“打得可厉害了,若不是医治得及时,只怕那吴公子就让羽儿给活活打死了。官人,你知道的,我不是羽儿的生母,我也不敢过多的管教他。况且,他跟姐姐一样是个暴脾气,真不亏是铸仁门欧阳家的人!”
剑馨听到这话,立刻就不乐意了,“周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铸仁门怎么了!”
周唯敏道:“没什么。你们铸仁门家大业大,只有你们欺负别人的份,别人可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那周夫人,您的意思是说我们铸仁门喜欢仗势欺人喽?”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姐姐就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而官人做事稳重干练,这羽儿肯定是随他娘了嘛。”
李震天瞪了周唯敏一眼,说道:“闭嘴。有事就说事,铸仁门欧阳家也是你能指指点点的。”
周唯敏委屈道:“官人,我是为你打抱不平啊!当年,在姐姐的丧事上,他们欧阳家的人,那样咄咄逼人,现在想起来,还觉得。。”
“好了!羽儿人呢?”李震天打断了周唯敏的话。
周唯敏看着剑馨,道:“奴家不知。羽儿也不是我来照顾的。”
剑馨低着头说:“羽儿自这件事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李震天有些诧异,“哦?难道羽儿出门家里的人,都没一个知道的吗?”
李吉道:“已经将整个山庄寻遍了,没找到。如今已经安排人,外出去寻了。”
周唯粱有些气愤的开口道:“庄主,出事那天晚上,我被人打晕,绑到了柴房里,然后二少爷就不见了,我怀疑二少爷是不是在外面结交了不三不四的人!”
剑馨立刻对峙道:“你少血口喷人!那天,羽儿回来之后,我就在他的房间教训他,很晚才离去的。”
周唯粱问道:“那剑馨姑娘你离去之后呢?”
剑馨道:“我离去之后,就是暮兰和羽儿在一起的。暮兰你说。”
暮兰如实说道:“是。那天馨姨因为二少爷的事情,很是生气,而且还打了他。馨姨走了以后,我给二少爷涂完药酒之后,就回房间了。到了第二天,二少爷就不见了。”
李震天问道:“那天值夜的人呢?”
李吉道:“问那天值夜的人了,他们都说没什么异常。”
李震天道:“哦?难道羽儿的轻功已经高到,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山庄了吗?”
众人听李震天这话,都答不上来。李震天怒道:“肯定不可能啊!找,立刻给我找!必须把羽儿给我安然无恙的找回来!”
李吉道:“好的,庄主。立刻就多派人手去寻找二少爷的下落。”李吉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
李震天会意,“应该不会在那里吧。”
李吉道:“我觉得还是应当去看一看。”
李震天道:“好,吉叔。我们俩一会儿去那里看看。”李震天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都回去吧,我和吉叔要去一个地方。”
李震天和李吉向着山庄后面的陵园走去,陵园的中间立着一块无字碑,李吉看着陵园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李震天则是在无字碑上动了几下,就打开了地道的机关,走进了地道。穿过地道,进入密室,一挥手,便将密室中的火把全部点亮。李震天扫视之后,眉头紧锁,的确是有一些血迹和斗殴的痕迹。李震天走到石台旁边,用左手在右手手指上一划,一道细小的伤口流出了几滴鲜血,渗进了石台的石盒之中,石盒打开,里面空无一物!李震天变得越发的紧张了起来,迅速走出了地道,发疯似得对着李吉吼道:“不惜一切代价,必须找到羽儿!必须保证他的安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羽儿,你一定不能有事!你一定不能有事!”李震天知道,打开石盒必须是要用李家人的血才能打开的。但李震天此时担心的不是秘籍,而是作为一个父亲,担心着自己的儿子。李震天身冒冷汗,他怕自己的儿子遭遇不测!即使他对自己充满敌意,即使他不务正业,玩物丧志。可即使他再不堪,他终究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和心爱的女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