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摇摇头：“聚众斗殴？”
胖警官叹气：“别围着她了，我要带她去问话了。”
“小胖，什么情况，和我们说说呗？”
“能是什么事，就是路人，被牵连了。”
“我知道了，是一帮子男人被女人暴打？小灵灵在现场？”
胖警官纠正：“什么东西都统筹到男人这个词里是不对的，你们可以叫他们废物、弱鸡、渣男！”
“哈哈哈，差点忘了，小胖也是男人。”
胖警官叹气：“这帮子弱鸡渣男做出来的事情，真是恶心人，同为男的都想揍死他们。”
小灵灵被胖警官带走，按照惯例问话，做笔录。
做完笔录，小灵灵被胖警官塞了一包巧克力。
小灵灵警惕：“又是什么东西？”
“放心！这回不是蟑螂，是真巧克力。”
“是奇怪的口味？”
“小小年纪，警惕心很强嘛！放心，不是奇怪的口味，吃吧吃吧。”
“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有点不习惯。”
“你上次请我吃自助餐的回礼，放心，不是恶作剧。”
小灵灵这才放心收下，她蹦蹦跳跳去找爸爸，正好顾霖也做完笔录出来。
“我们可以回家了吗？”小灵灵抬头问胖警官。
胖警官点头：“没什么事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在他们走之前，胖警官坏笑着补了一句：“明天见！”
小灵灵：“……并不想见你了。”
顾霖：“……”
似乎是过了睡觉的点，小灵灵竟然兴奋了起来，拉着顾霖唠嗑。
顾霖：“凌晨了。”
小灵灵在床上跳了几下，抱着爸爸给他买的芭比娃娃，歪头问：“爸爸，为什么找我演的都是奇奇怪怪的角色？”
顾霖：“……”
小灵灵掰着手指头说：“一个野人，一个捡垃圾，一个道士，一个吃货，一个小丑……”
“为什么没人找我演公主？”
“你很想演公主？”
小灵灵别扭起来：“也不是很想……就一般般的想。”
“懂了。”顾霖用被子把她盖住，拍了两下：“睡觉。”
“啊喂！爸爸，你怎么就懂了？爸爸，我还不困！爸爸？爸爸你睡着了吗？”
没人应她，小灵灵觉得没劲，瘪瘪小嘴，闭上了眼睛。
过了三分钟，顾霖睁开眼睛，见小姑娘已经呼呼大睡，伸手点了点她饱满的额头：“不困？”
顾霖静悄悄起身，打了一个电话给顾言。
顾言还没睡，因为挑出来的剧本都被哥给毙了，所以他大半夜不睡觉，熬夜正在挑剧本。
“哥，你要演公主？”
“是小灵灵。”
“要找一个小灵灵演公主的戏？你演什么无所谓？”
“嗯。”
“哥，你也太宠她了吧！”
“她是我女儿。”
言下之意，不宠她宠谁？
顾言万万没想到，有了崽子的堂哥会变成这样子！
“我手上正好有一本，女孩是小公主，但因为母妃想要母凭子贵，所以生产那日用外面抱来的男孩替换了她，而她被送出了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