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影大人,在下恳请您,将血雾之里还回来吧。请您,死在这里,唯有这样,雾隐村仍旧是血雾之里,您也仍旧是.村子的三代目水影。”
玄米看着矢仓眼中,那炽烈的信念,恍惚间.有些熟悉,那曾是镜中的自己。
但那是错的!
玄米咬着牙,说道:“矢仓,你自裁吧,我会原谅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否则”
“笃~”
矢仓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撑着手中长杖站起,说道:“玄米,我既然选择与你谈论此事,便是已经调查到了真相,你何必负隅顽抗?”
“你叫我什么?!”
玄米暴怒,瞬身朝着矢仓冲去,矢仓结印,身前一团水雾汇聚,成一团水珠,随后又化作了一面水镜。
玄米挥动了拳头,想要击破这薄弱不堪一击的水镜,在他挥拳的同时,矢仓的长杖也是点在了水镜的背面。
“水遁!水镜之术!”
镜子冲出了另一个玄米,两拳冲撞,交碰在了一起。
“咚~”
沉闷的声音在林间荡开,玄米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前这个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影,矢仓则是说道:
“玄米,你现在鲁莽的模样,像极了那些天生背负罪孽的辉夜一族。”
“不可能!”
玄米再度挥动拳头,但水镜造出的【玄米】也几乎上演了镜像的动作,双拳撞击,仍旧是势均力敌的力量。
“我已经彻底完善了水镜之术,玄米,你没有胜利的可能。”
玄米脸上现出愤怒之色,就要发动愈发迅猛的攻击,但目光一掠,却是快速后退,随后嗤笑道:“你这个术的缺点,太大了。”
矢仓皱了皱眉,他似乎错估了什么,他调查到了玄米体内有着尸骨脉血继限界的力量,但是.他似乎并非完全就像辉夜一族那般鲁莽。
玄米看着始终有水连接,此时更是因为他的后退,而退入镜内的【玄米】,说道:“你不可能完善这个术,你永远无法将之从防御忍术,变成了自由的进攻忍术。
你自己都无法逃脱自己内心的桎梏,你的术,又怎么可能脱离你主动施加的桎梏呢?
收起你这儿戏的手段吧,否则,我会让你亲手打破这面镜子。”
矢仓面露迟疑,玄米的强大他十分了解,他的术也并非真的是一个完美的术,只是让他亲手打破这面镜子?不可能!
见矢仓仍旧用月牙长杖挑着这面可笑的镜子,玄米脸上露出嘲弄之色,双手一合,体内查克拉涌动。
“尸骨脉!唐松之舞!”
“笃笃笃~”
玄米身上突然刺出了无数骨刺,就在矢仓疑惑之时,危险感从心中升起。
“呯~”
银镜乍破水浆迸,还未完全水化的水镜之中,一个个【玄米】身冒骨刺,骨刺甚至已经刺透了边缘,每一片碎片,都冒出了骨刺。
不过失去查克拉的灌溉后,这些镜子碎片很快化作水,包括那些骨刺,也化水消失。
“果然是尸骨脉那邪恶的力量,玄米,这样的你,还有脸面回到雾隐村吗?”
明白了玄米的手段之后,矢仓摇了摇头,并不在意自己的术被破解这件事,毕竟他面对的,可是雾隐村的水影,不是他以前的任何一个敌人能够比拟的。
他现在在意的,还是.玄米果然背叛的血雾之里。
玄米身上的骨刺缓缓回缩,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手朝着忍具袋摸去,一个小药瓶落入手中,他背着手,说道:
“力量没有正邪之分,使用力量的人,才有着正邪之分,过去是我太过偏激,我会让雾隐村拨乱反正,重回正轨。”
“你的尸骨脉,不是天生的吧?而是某种手段,掠夺而来,所以.你的血继病,远远比辉夜一族要严重得多,不过你似乎找到了解药?”
矢仓紧盯着玄米的双手,玄米见他已经发现,大大方方的将药瓶露出来,说道:“其实,我并不知道我是何时获得的这股力量,只是巧合的是.
木叶的药物,对于尸骨脉的血继病,似乎也适用。”
矢仓眉头紧皱,问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的尸骨脉,就是木叶种植于你身上的恶种吗?”
“木叶并不针对血继限界忍者。”
玄米拧开了药瓶,往掌心倒了几颗药,闲适的看着矢仓,这个距离.矢仓根本做不了什么。
他将药丸吞下,好整以暇的看着矢仓,吃下这一次药,接下来四到五个小时,他可以毫无顾忌的使用尸骨脉的力量!
只是矢仓的神色比玄米更加平静,说道:“我说过,我已经调查到了真相,虽然刚刚知道这药物对血继病有着疗效,但是.我怎么可能给你服药的机会?”
“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