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举起了酒杯,“大伙儿都不要懈怠,这个时候练功多流汗,以后就能多立功,这东枢之外的天地太大了,有的是我们施展的地方。”
一桌子的小将军们都端着酒杯严肃的站了起来,太孙这话很有深意啊,他们的前程简直不可估量。
“太孙说的是,咱们可不能懈怠了,第一步总得要先强过我们的父辈才行。”
对面桌的老将军们听了大笑出声,“出息了,想要强过我们这些老家伙光流汗水可不行,小子们,你们就奋起直追吧,我们这些老东西在前头等你们。”
少年郎们自然是不服气的,少年热血觉得天都要被自己捅个窟窿,一杯葡萄酒入口还放了连句狠话,惹的一众老将军们笑的很是张狂。
那些文臣就斯文多了,他们是眼馋武将们的后辈,但他们自己子侄也是出色的,几位老大人喝着小酒看着这个场面很是感慨,就就觉得他们东枢兴旺啊,有这些少年郎在,就是东枢强盛的根基。
和大将军府的热闹不同,头发白了一半的皇帝觉得此刻很是冷清,孤单的很啊。
必安在耳边说着大将军府如何热闹,文臣武将们都说了什么,太孙又做了什么,皇帝欣慰当中觉得自己更冷清了。
“老了啊,身子不行了,要不然说什么都要去凑一凑热闹。”
必安悄悄的抹了泪,说皇上还年轻,春秋正盛,此刻不舒服不过是一场小病而已。
“你就别骗朕了,朕的身子什么样自己清楚,老了就是老了。”
“整日被人叫万岁,还能真的活万年?”
必安难受坏了,皇上为了东枢是将自己都熬干了啊,既是比大将军还老的快一些。
华旌云是在这个时候进的门,皇帝抬眼看他,“不去吃喜酒来这里作甚?”
华旌云拱手,“来接了父皇去王府小住两日,这两日的早朝依然让修睿顶上就是。”
皇帝很心动,这皇宫太大也太冷清,每当黑夜落下,他都觉得那夜色像是吞人的大口,要把人给吞没,“你皇祖母那里如何?”
他那老娘是个命好的,满头白发身体还好得很,福气啊。
华旌云开口,“大哥已经接了皇祖母出宫了,估算着这个时候已经到了。”
皇帝狠狠的瞪着他,接了他的老娘出宫都不需要和他商量了吗,这些个混账还有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起身后依然瞪着他,“还不走在等什么,后悔了?”
华旌云无奈,觉得老父亲是年纪越大越矫情,“父皇请。”
皇帝‘嗯’了一声,“你媳妇出月子了?”
“还没,还要等两日,但她坐不住,前几日就在院子里晃悠了,只是还没出去见人。”
“对了父皇,儿臣那小老三的名字可有了?”
“有了有了,到时候会宣旨的,催什么催?”
“......”
父子两人的人身影很快就湮没在了黑夜里,身后的必安欢欢喜喜的收拾东西,别看皇上嘴上没说,心里肯定是欢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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