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丈颤颤巍巍的说了,原来姜老大人那段时日不舒坦在家吃了药,太医叮嘱不能喝茶,所以出门点茶水都是做做样子,最后还是姜老大人实在是口渴了要了一杯水,动手的人毒又下重了,姜老大人这才当天晚上毒发。
华旌昌......
为什么他有这么蠢的外家?
为什么?
孙国丈小心的看着他,最后来了句,“这事是你母后安排的,本来安排的挺好,结果被我们办砸了。”
华旌昌......
当年她的母后是怎么混到皇后那个位置上去的?
难不成就因为他祖父和父皇看中她母后其实外强中干,是纸老虎?
到底为什么?
十万个为什么的华旌昌没有功夫去将这些捋清楚,他要忙着将此事善后,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任何一个兄弟查探到,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为了不引起外面的怀疑同时转移视,挺大个年纪的孙国丈去泡了冷水澡,又站在院子里吹冷风,成功在半夜里高热不止,太医请了一次又一次,华旌昌也趁机留在孙家处理善后。
半夜里得到消息的华旌云淡笑了一下,他的人已经摸到了目标,忽然被捷足先登,他正在琢磨是谁,这大晚上的孙家如此不消停,看来孙家逃不了关系。
“让曲明盯紧安北王和孙家。”
同样盯着的还有华旌胜,他和华旌昌争了这么多年,可以说他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华旌昌的人,“老大一定是查到什么了,还和孙家有关。”
“来人。”
暗处走出来一个人,华旌胜开口,“吩咐下面的人盯着孙家人和安北王,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兄弟两个都是同样的做法,所以......
孙国丈到底为什么要自残呢?
次日华旌昌就觉得兄弟几个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他愣是将自己当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华旌胜故意说道:“我的人查到了一点眉目,想来要不了几日就能真相大白。”
“本王诅咒幕后黑手夜夜不举。”
华旌昌......
老二要不要这么毒?
华旌云也开了口,“我这里也找到一点突破,本王就诅咒幕后黑手的一辈子都穷。”
华旌昌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接下来不要再见到这几个混账了,还没抬腿华旌胜就问了,“大哥,你查到一点什么没有?”
华旌昌摇了头,“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华旌胜勾唇一笑,“老大今日的气色不好啊。”
几人皆是但笑不语......
此时的御书房里,皇帝正在听他的大将军炫耀他的孙子。
“元老先生夸赞修睿聪慧,说那脑袋瓜好使,才去上了三日课就赞不绝口。”
“昨晚末将回去的时候还给末将背了元老先生他留的功课,您没瞧见,那小胖手背在身后,歪着脑袋背书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稀罕。”
文书勉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末将瞧着神童也就是那样了。”
“就这还是他年纪小只顾着贪玩的结果,要是再大些再勤勉些更是不得了,末将准备该再带着他去军中转转,军中的那些将领也稀罕他,那小嘴乖的,这是哥哥叔叔那个是爷爷伯伯,还学着将士们仰头大笑,吃大锅饭也吃的香......”
他是一点也不顾及皇帝那因为嫉妒而且越来越歪了的脸,只顾自己炫耀。
皇帝想要打断他,又想听小乖孙的事,当真是心里无限纠结,好不容易等着文书勉炫耀完了才没好气的看着他,“东可赞的时候你已经摸清楚了,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军中大比武后战力提升了多少?军中的那些事你都已经处理完了?”
文书勉......
嫉妒使皇帝面目全非。
皇帝得意的开口,“必安,去接了修睿进宫来小住,让元老大人明日开始到宫里来上课。”
文书勉的脸色一下就臭了,皇帝更加得意,文书勉表示就看不惯这么得意,淡淡的开口,“东可赞的事再有几日应该就有新的小吃传回来,是派人去压制还是发兵给个教训都可以,末将心里有数。”
“倒是昨日好几个老大人聚在了一起商议东枢的未来,看样子又要来一番死谏。”
一说到这个皇帝的笑容果然就没了,文书勉的态度和往常不同,拱手躬身,“如今的东枢各处欣欣向荣,正在皇上手中越发强盛,军中兵强马壮随时可以为皇上征战四方,再有几年的平稳东枢将会迎来前所未有的强盛,皇上必定要以一代雄主的姿态被写入史书。”
皇帝挑眉,没想到大将军会这么说,且大将军说的对,再给他几年东枢就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盛,偏偏这个时候他的儿子们着急让他下来,要取而代之。
文书勉又道:“储君人选皇上拖不得,朝臣不会答应,皇子们也无心全力当差,此事需尽早尘埃落定。”
此刻皇帝的双眸如同那没有尽头的深渊,面色微沉一语不发,文书勉依然十分坦然的站着,双眸毫无波澜。
乐呵呵去接欧胖修睿的必安走到宫门的时候还遇到了出宫华旌云几人,得知他是要去接修睿进宫,华旌胜深吸了一口气,这个老货平日里是谁也收买不了,前几日却收了老六媳妇一坛子酒,宝贝的什么似的。
又觉得要说这收买人心,老六媳妇可以算是个中翘楚。
“老六,二哥真是羡慕你。”
华旌云“嗯”了一声,目光远眺,眼中一抹惆怅,“二哥不知我的烦忧。”
说完就背着手走了,华旌胜怔了怔,脑子里勾勒出来好几个可能,忽然诡异的觉得老六也不如表面上那么光鲜,老丈人太强势了啊。
华旌钦来了一句,“老六这样的身份居然只有一个王妃,实在是有些划不来,可怜。”
老六媳妇有孕,老六就只能像和尚一般素着,且这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应要腻了吧?
如此一说,华旌胜更是舒服了一些,果然,自己的快乐要建立在兄弟的不快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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