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了华旌昌兄弟二人的视线里,瞥见身边的人有些激动,华旌胜开口叮嘱,“大哥,稍后主意你的态度,有些事自己骗骗自己就行了,别当真。”
他是担心城中百姓又提起庆阳嫁到南寰的事,到时候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才安排了人到城中各处宣扬当年朝廷的不易,将庆阳那点丑事变成了壮举。
好在效果不错。
华旌昌扭头,“你在教大哥做事?”
华旌胜笑着凑上前,“大哥你就承认吧,你本事不成。”
他算是想明白了,老大自诩掌握了他做的一点破事就想要拿捏他,他也没少掌握老大那点破事,谁怕谁?
华旌昌扭头瞪着他,咬牙道:“老二,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华旌胜但笑不语,目光落在那缓缓靠近的南寰队伍,一旁礼部古大人抬头看天,皇家兄弟也不是表面那么和谐嘛。
刚才偷摸吵的啥?
没听清,但肯定在吵架。
待南寰使臣靠近,华旌昌兄弟二人翻身下马,上前见礼,“东枢安北王华旌昌。”
“东枢安信王华旌胜。”
“代我朝皇帝陛下欢迎远道而来南寰贵客!”
此时,南寰的摄政王谷梁衡乘坐的车辇被两旁伺候的人拉开车帘,当里面坐着的人一出来兄弟两人的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抹惊艳,同为男子,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谷梁衡生的极为俊美。
和华旌云的清俊不同,谷梁衡坐上摄政王的宝座以前可是南寰首屈一指的战神,南寰周边小国全都被他收入囊中,是从血海中走出来的人。
俊美逼人,威势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两位王爷客气了。”
谷梁衡站立于车辇前俯瞰兄弟二人,“南寰和东枢和平相处三十年,本王尚未拜见的过东枢皇帝陛下,此行特来拜见。”
华旌昌拱手,“摄政王远道而来,还请随小王进城,小王已为王爷安排好下榻的别院。”
华旌胜趁机打量了一番南寰的队伍,浩浩荡荡,三百人只多不少,还有二三十辆的马车,在谷梁衡的车辇后还有一辆极为华美的车辇,车辇两旁随着好些宫娥,想来就是庆阳的车辇了。
在兄弟两人的引领下,大队人马缓缓进城,所过之处无数引来无数的人打量,有人说着南寰车马华美,气派威严;有些破口大骂南寰贼子,狼子野心,滚出东枢。
如此种种,车辇里的人听了个明白,勾唇一笑,更显魅惑。
“别院到了。”
众人在一处皇家别院门口停下,门口已经站满了前来迎接的人,别院正门大开,护卫们纷纷下马,第一件事就是换掉了整个别院的守卫,而后护卫统领才在车辇钱拱手,“请摄政王下车。”
谷梁衡慢条斯理下了车,朝华旌昌二人点头,“两位王爷莫怪,手下过度紧张了。”
华旌胜并未接话,只是伸出了手臂,“摄政王请。”
谷梁衡侧首朝已经下了车,且头戴面纱庆阳瞧了一眼,这才抬脚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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