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命数得遇机缘也能转化,自从安南王大婚,这一年来顺风顺水,一切晦气的事好似都已远离,想来是转了运数。”
“这一年来安南王对朝廷的功绩老臣等人有目共睹,虽不在朝中行走却也是心系朝堂,理应请其入朝,也能更好的为皇上分忧。”
各皇子一派的人这是极力反对,依然拿着命数说是,又说:“安南王旗下产业众多,报馆也是忙碌不休,若是再让王爷承担朝中诸事,安南王只怕也是力有不逮。”
皇帝高坐在龙椅上,将满朝文武的神色全都看到了眼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着众人争论的七七八八了,皇帝才道:“作为我东枢子民,无论身在何处都应为我东枢的未来鞠躬尽瘁,安南王虽不在朝,其懂的为东枢的长远计,朕心甚慰。”
“眼下他手中事务繁重,入朝之事暂且不提。”
如此,华旌昌和华旌胜才松了一口气,毕竟让他们两个对这个位置都有很大的欲望。
华旌云丝毫不知道朝中官员正在拿了他说事,此事正在报馆忙个不停,很快各大展位就要对外报价了。
忙了这么久,到了收获的时候。
文绵绵则是一直关注六艺馆的比赛,为了赶时间,桂香园的现场比拼那是上午下午不间断的进行,花了三日的功夫才完成了初选。
报名的孩子前前后后有一百六十人,第一轮就刷下去了八十人,剩下的八十人成功晋级到下一轮。
六艺馆里,沈先生等人忙的嗓子都冒了烟,连很不情愿过来的沈夫人也暂时把暖阳院的那些孩子抛诸脑后,每日都在这里帮着学员们补习琴艺。
文绵绵到的时候沈先生一看到她就大吐苦水,“失策了,没想到那些当父母是太过热情,为了自家的孩子那是什么花样都有。”
“送礼的塞钱的,还有要出高价把我们几个给聘请回家的,哎呀,心累。”
文绵绵‘噗嗤’一声笑了,打趣道:“若是谁都不以为意,就您一人忙活,您也会说心累吧?”
沈先生笑了,想想也是那么个道理。
然后又说起了这次六艺馆比赛的情况,“夺魁问题不大,说起来还是沾了各家高门的光,好些孩子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很好的底子,我开了一个强化班,每日对他们特殊辅导。”
“其余的孩子里还是有好几个不错的苗子,已经和他们的父母沟通过了,希望他们在家里也能上上心。”
文绵绵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我听说也有商户想要学着开这样培训馆,为了避免生意不被抢太多,我可是全都指望着您了。”
“不过外地就没办法了,这次来的商户太多,他们看了这架势只怕会起心思。”
沈先生战意高昂,“你就更放心吧,这次比赛我们也会看那些不在培训馆的孩子,若是有资质比较好的,我会亲自出面去谈下来,哪怕是减免一些费用也要给他弄进来。”
“到时候咱们是越来越强,谁还能比得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