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少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你穿那件睡衣了吗?”
绵绵睫毛颤着,想撒谎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靳母看她那副神情,心里知道了个大概,叹了口气,“绵绵,你这样留不住他的心,你要主动一点。”
担心她听不懂,靳母又凑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好一会儿。
绵绵的呼吸颤着,耳朵一点点涨红,最后脸也红到要滴血,她想说点什么,可对上靳母那张关切的脸,只得点了下头。
靳母的话让她一夜未眠。
甚至梦到了靳俞白。
绵绵红着脸醒过来,她盯着随风飘动的窗帘,只觉得整颗心脏正在发烫。
她想起靳母昨晚说的话,将窗帘拉紧,又将那条睡裙翻出来。
那条睡裙太性感,她光是看一眼都脸热到不行。
一定要穿这样的衣服吗?
绵绵握着裙子的指尖也在发烫,可想到靳母的嘱咐,她咬着唇,决定换上看一下。
换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卡住了。
睡裙的后背设计是莹白珍珠交叠相扣而成,她没穿过这种设计的衣服,手指抓着那只银白蝴蝶,怎么扣都扣不上。
靳俞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半明半昧的光线下,绵绵裸着身体,跪坐在床上,雪白的蝴蝶骨凸起,珍珠链条从背脊处垂下,碾过她白到晃眼的皮肤,压出浅浅的红印。
珍珠串着薄纱,一路向下,将重点部位遮挡住。
却更引人遐想。
靳俞白的眸色暗了几分,视线烙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没出声。
绵绵以为是靳母进来了,一边用手握着珍珠带子,一边求助,“妈,你能帮我扣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