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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一直想的那样，我应该是一个自私的人。
只是在面对这个巨大的问题的时候，我不清楚是好奇，还是什么奇怪的责任感。
我压抑住了自己想要逃跑的本能。
倘若，这群人真的用一千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来布这个局。
那他们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救一个人从地狱里出来。
恐怕整个两界都是他们的目的。
我有些奇怪：“那他们在寒衣大会上要干什么？”
柳二娘疑惑：“他们的目的不是寒衣大会！”
“是谁？”
“是胡家老太爷，那个当初当初关外仙家的最强战力！”
柳二娘摇头：“说起来也可笑，你想不想知道，野五仙的创始人是谁？”
“就是胡家的头领，胡家老太爷，他才是整个关外内乱的真正原因！”
“老太爷老了，不甘于窝在关外，他想要更多的权利，更多的功德，而道家也需要更多的功德！”
“当初，野五仙跟五仙的战争为什么会打到关内？”
“因为，这场战争并不是野五仙跟五仙的战争，是野五仙跟关内道家佛家的战争，只是最后关内的实力太强了！”
我着急询问：“这场战斗的真相是什么？”
“我不清楚，我当时还小，这场战斗，也没几个人清楚，你没看现在战斗在我们仙家口中，已经变成了野五仙跟仙家的战斗！”
柳二娘失落地靠在锁阴链上：“真相对我们重要吗？真相不过是胜利者写出来的岁月史书，里面记载的一切都是歌颂胜利者的话！”
“那些是野史，那些是正史，不都是由写史书的人说的话！”
“总之，现在的关外就是这个样子！”
我没时间估计她的伤感：“所以，野五仙这一次还是跟五仙联系？这一次还是胡家人，不会是……”
柳二娘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奇怪：“我也不清楚，我的地位无法支撑我知道这些事，不过，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跟野五仙合作？”
“什么样的人，最希望复活胡老太爷！”
“不对！”我更加疑惑：“你不是说，那个阵法只能把人类的鬼魂从阴间带出来，胡老太爷可不是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
柳二娘摘下手上的小石头：“这个就是他们拼命要争抢的东西，这就是一切的根源，这里面记载了这个阵法最初，到现在的样子！”
“其实他们手里也有一份这种东西，所以，他们才不希望这个东西流传出去！”
我把玩着手里的小白石头：“你为什么想把这个东西给我？”
“我……欠你的！是我害你成为现在这样！真是孽缘，我永远想不到，当初那个人会是你！我欠你的！”
我奇怪地看着柳二娘：“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一直认为的那个人，你的仇人！现在，你该处置我了，杀了我吧，遇见你之后我就没打算活下去！”
我心里好像被猫挠了一下，总是觉得某个地方很奇怪：“在胡志华找到我之前，你就认识我？胡志华，选择我，是他故意的，还是随意选择？”
柳二娘微笑：“你果然很聪明！不过，这些事，我不会让你知道，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隐藏的真相是什么！”
“既然，你不杀我，那我就杀了我自己，小家伙，你不会以为我的蛇毒，在我手上吧！”
“告诉你一个秘密，蛇毒藏在舌头下面，藏在牙齿里面！”
柳二娘脸色发白，很快就倒在地上失去气息。
我看着她的身体：“我是鬼差，你不会觉得……”
一股清气散落。
“她们的灵魂……自爆了？”
我更加疑惑：“连野五仙，胡太爷的秘密都能说，还有什么东西，是逼着你永世不得投胎都不愿意说的！”
我自然不会像小说主角一样怀疑到自己身世上面。
我有父母的，虽然，他们相继去世，但是他们的样子都存在我记忆里。
那既然柳二娘知道的事，跟我的身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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