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根哥,你跟嫂子也要想开一点。”
“你看这都是咱家亲戚,这是从外面来,今天是过来看我的,听说咱家里的事,都想过来看看我那苦命的侄子!”
长根摆手:“多谢了,多谢你们送孩子一程!进,请进!”
我门走进来,农村的房子有一个特点,大!
屋子大,院子大!
院子里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有人愁眉苦脸,也有几个大爷坐在一块,手里拿着破旧的扑克,在一块打小牌。
我看见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坐在大门口,面前放着桌子,走上前,拿出两百块钱:“叔,这是我们几个的礼,您记三海叔的名字!”
长根摆手:“可不敢,你们过来送人,就已经是我家孩子的荣幸了,哪还能要你们的钱,收着,收着孩子!”
三海走过来跟他拉扯:“你这是干啥,礼不能废,孩子们忙,明天不在咱们这吃饭,今天晚上我好好准备几个菜!”
“那行吧!”长根坐在地上,他看着我们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悲伤是真实的。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一个真实的葬礼,一个失去孩子悲伤的父亲。
我有些疑惑,于心里不安感觉的来处,到底是哪里会出问题?
我疑惑,但是没有怀疑,因为我的直觉,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找一张空桌子坐下,院子里有几个大爷,他们不认识我们,想多说话,也不知道说话,笑着给我们倒茶。
自古以来,有人办白事去蹭桌子,办丧事去蹭饭,估计我们海狮头一遭。
三海叔在炒菜,厨房门口放着一个大锅。
我们几个上下打量,三号疑惑:“这除了挺压抑的,我也没感觉有啥啊!”
我摇头:“等着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袁长根在吗?”有人在外面大喊。
袁长根走出去:“在这,我在,警察同志,你们来了?”
“正好,咱这边刚准备好,正炒菜呢,一块吃着,咱山里地方,没有饭店,你们估计也没地方吃饭!”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为首的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您能找到我儿子是咋死的,帮他报仇,您就是让我干啥都行!”
两个警察进门,我拉住石飞英的手臂,才稳住身子,没有掉凳。
石哥抬头,往我看的方向,自言自语道:“怎么是他?”
东月抬头,也看见来人的样子:“嗯?不对啊,这……这不对啊!”
警察看见我,走到我身边:“郝在同志,没想到,在这也能见到你!”
我站起来握手::“说真的,我也没想到,咱俩能在这见面,警官!”
我没有叫他的名字,因为我确实不清楚,现在的他叫什么名字。
不过,我知道昨天,站在我面前的警官,还穿着一身送快递的衣服,他的名字叫姜青锋。
至于,他身边的男人,膀大腰圆,我们之前在郝村的时候,也见过面。
他是摸金校尉中的一员,应该属于搬山卸岭派。
摸金校尉里面,有不同的种类,搬山卸岭严格来说是属于力士一派,但是前几年,修行界出现过大波动,很多小门派都断种了。
流传下来的,也变得不足,说是力士,其实还有军师的样子。
也只有一些大门派空着福地的特殊性,在当初的波动中得以存货。
“你忘了我啦,我是老姜!”
我点头:“您好,姜警官。”
现在,我已经开始姜青锋,究竟是不是他的名字。
毕竟有关部门的人,今天是警察,明天是送快递的,谁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职业,至于姓名这种在出生后,就跟八字纠缠的东西。
谁有会报真的。
行走江湖用假名,这是规矩。
除了我这种百无禁忌的,就是真的身份硬。
就连棺公这种大拿,我跟他如此亲近,可现在我也不清楚,他究竟叫什么名字。
姜青锋坐在我身边:“我们认识,长根叔,您先忙着,不用管我们,您也要看开一点,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悲伤是不可能的,但是尽量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长根点头,走开,还坐在台阶上,他回头看一眼棺材,叹气,坐在台阶上,看向远处的山峰。
姜青锋开口:“你们来干嘛?阴司都已经注意到这了?这几位是?我看他们身上没有灵气,也没有阴气,难道是前辈?”
“不是,就猜多了,他们就是普通人!”
我对这个地方更加好奇了:“那你们来干嘛?”
“当然有事,这个地方不一般!”
“这大商人都知道!”
“不!那是以前!”姜青锋皱眉:“你没发现这里的气,不对了!后面的东西,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