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一点关系。
我将一盘牛腱子肉端给东月,扭头打量艾米,有些好奇:“你不是外国人,进的外企,怎么参加咱这边的餐桌礼仪,而且是最糟粕的一种?”
“而且,你在我家租房子,却一直不来,这段时间,不会一直研究这种东西吧!”
艾米叹息:“我前些日子,经历那件事后,就回国了!”
“最近才回来,公司遇到一些原料的问题,所以需要跟本地的料石公司打交道。”
“没办法只能跟张总来谈生意!”
我摇头:“咱这边酒桌文化,不是你们外国人能懂的!”
“特别是这种垃圾人的礼仪,我们自己人都搞不懂!”
幸好,我当初没入社会,一毕业就直接在阴司就业,才没有被这些垃圾人恶心。
地上的张总缓过气来,半瘫在地上:“好啊!你们果然认识,我就知道,我记住你们公司的了!”
“别以为你们价格适合就可以为所欲为,在大商,只要我不拍板子,就没人敢给你们供给原料!”
“你们就等着倒闭吧!”
我低头看着他:“哥们,你是不是疼昏头了,坐着的是我们!”
“我就问你,这生意能不能谈?”
张总有些畏惧,但一听到我有求于他,气焰立马嚣张起来:“不能!”
我上前一步:“王爷,你喝着,别打扰您心情!”
我一张口,脚抬起,板凳就压到他腿上。
趁着他叫唤,一根牛大骨塞进他嘴里:“现在呢?能不能聊?”
张总拍腿摇头。
我后退一步,指着艾米:“她们价格合适的合同,加上我这个不讲道理的烂人,你就说,能不能聊!”
张总脸上的汗珠沿着他垂到鼻尖的秀发,滴落在裤裆里,他声音沙哑:“能谈,能谈!”
我这才后退一步:“这就对了,老子最恶心你们这种人,仗着手里的权利,借酒桌文化的名头,玩弄别人的尊严!”
“今天我就再告诉你一句话!”
我身子前倾遮住他脸上的光:“你口中的权利,不重要,这个时代谁硬谁才重要,你的关系还是不行!”
我抬头看向门口:“我就说不行,这个点才来!”
“砰!”大门被推开,一个中分青年站在门口:“雷总,就是这,就是他们不让张总走,这是在你们金满堂闹事!”
“是不给你们面子啊!”
门前巨汉面色不善,手拿甩棍:“我现在很急,就给你们一分钟,把人放了我,道歉,我们金满堂就当做没发生!”
张总跟个小袋鼠一样,瞬间从地上跳起:“你们完蛋了,我告诉你们,我们家跟焦家有亲戚!”
“咱我们金满堂打我,你们知道死怎么写吗?”
“雷总,带人,把他们都抓起来!”
雷总一直瞅手机的眼睛抬起,瞬间惊喜充斥整张脸:“在哥,你咋在这呢,你快跟我上去看看吧,楼上中邪了!”
我一脸微笑看着张总:“不急,张总不是要弄死我吗?我就要看看,你怎么动手!”
雷子上前一步,在我耳边轻声:“中邪的是焦小姐!”
我立马站起:“我媳妇啊!那还聊啥,在哪呢,哪个房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