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打包发过去。”
“谢谢你啊,陆先生。”
“不用谢我,你已经够伤心的了,先照顾好自己的情绪。
你们几名组员分工行动,规划好时间,应该来得及。”
他三言两语给几个人分配了工作流程,又特地叮嘱。
“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我,你们的项目我很感兴趣。
出钱出力,我都愿意。”
蒋凌琛人没下车就去找了别人,几乎没见过面的陆湛言,倒是一点点耐心地引导。
越是这种时候,防线就越脆弱,洛薇歌声音已经带上了细微的哭腔。
“谢谢,不过我们组员已经没有六个人了,有两个人退出了。”
陆湛言毫不犹豫:“我找人帮你们。”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蒋凌琛推开了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书房亮着灯。
洛薇歌半趴在桌面上,肩膀轻轻耸动,像是在哭。
他狭长的眼底心疼一闪而过,轻手轻脚地走上前。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先听到她委屈巴巴的声音。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陆先生,明天下午见。”
蒋凌琛的表情略微僵在脸上。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她自嘲地笑了:“没关系,他根本就不在意。”
“我不在意什么?”
洛薇歌脸色一变,连忙挂断电话,大惊失色地抬头。
蒋凌琛双手撑在她身侧,洛薇歌一头撞上他的胸口。
“陆先生。”他沉声重复,“陆湛言?”
“……对。”
“洛薇歌,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么装委屈可怜的?”
蒋凌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胸膛微微起伏,“你没有男人寸步难行吗?”
“蒋先生!”
“你刚才叫陆先生,可比这句甜的多了。”
洛薇歌的话哽在嘴里,半晌才开口:“我是找他要之前的数据。”
蒋凌琛扫了眼还没锁屏的手机:“需要打四十分钟电话吗?”
“他说要帮忙。”
“你男人是死的,需要你向他求助?”蒋凌琛冷笑,“我是走了四十分钟,不是死了四十年。”
他处理完那边的事,紧赶慢赶地回来,她却找上别人解决问题。
再晚回来些,蒋凌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参加,她跟别人孩子的幼儿园入园仪式。
洛薇歌小声解释:“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回来。”
蒋凌琛笑的更冷:“对,不然你能藏的更好,不会被我抓到现行。”
“蒋先生,你就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现在给陆湛言打电话,告诉不需要他的任何帮助,你能够做到。”
“我已经答应陆先生了。”
蒋凌琛单手撑着桌子,嘴角泄出一抹冷意。
“在我面前说要独立自主,不想假借任何人的身份,到陆湛言面前,倒是可怜的委屈巴巴。
你不愿意公开,到底是想靠自己,还是方便在别的男人面前装可怜?”
洛薇歌对他的强势,无言以对,沉默地起身打算走。
蒋凌琛面色不虞地按着她的肩膀。
“坐回去,没到你可以走的时候。
你不打,我就亲自给他打。
不过我打,你会比现在更难收场,你敢承担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