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他哪怕只是坐在这里,都不用硬凹什么造型,就已经是浑然天成的禁欲总裁气息。
那气息低沉稳定的声线,哪怕只是在读不怎么正经的宣传单,声音都带着致命蛊惑的气息。
她动作一滑,手中的鞭子应声落地。
蒋凌琛皱紧眉头,眯眼看了过来。
“你还跟人玩这个了?”
洛薇歌吓得连连摇头:“我没有,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做!”
蒋凌琛脚尖很轻地碰了一下摆满酒的桌子。
“怎么,这么大一桌酒,你自己喝的?”
“对。”
蒋凌琛眼底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身子往后一靠:“过来。”
洛薇歌移动的小碎步往前走:“你听我解释。”
虽然这件事情是他有错在先,但她已经被人抓到出现在这种场合。
那现下她就是有错的。
“把鞭子也捡起来。”蒋凌琛冷声吩咐。
“你要用这个打我吗?”洛薇歌可怜巴巴地看了过来。
“装可怜没有用,过来。”
洛薇歌实在是理亏,最终还是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鞭子瞬间就被蒋凌琛没收。
他拿起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嗑在自己掌心。
“你跟别人怎么玩儿的?”
这一种完全属于上位掌权者的姿态,可比刚才那个总裁强装出来的dom感要强的多了。
“这、这不是我的。”洛薇歌小声解释。
蒋凌琛神色不悦的眯起眼睛,直接抬手。
鞭子很轻地落在她的大腿外侧,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疼倒是一点都不疼,但就是羞耻感太强了。
蒋凌琛一只手掌着洛薇歌的腰,身子略微前倾,沉声开口:“那就是别人这么打你了?”
“不是,我把鞭子抢回来了。”
蒋凌琛又抬起鞭子,落在另一边。
“那是你这样打他?”
“不是,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怎么都是打我!”
蒋凌琛单挑起眉毛:“犯了错就该打,你还觉得委屈?”
他扫了眼那些混着喝的酒,和眼前这个醉意醺醺的小猫。
“我给了你很多的零花钱,是让你做爱做的事,不是让你来丰富自己的美男图鉴。”
他点了点那张宣传单,“这些货色你还要花钱买他们的酒,什么品位?”
洛薇歌此时弱小无助的很,小声解释:“比你当然是比不过,是他们强买强卖。”
“怎么比不过,太比的过了,家花哪有野花香?”
蒋凌琛的鞭子又轻轻抽向她的腰部,“你还记得自己已婚吗?”
洛薇歌正要反驳,却忽然反应过来,他上句话好像有点过于微妙了。
她也顾不着紧张了,没心没肺的凑上前。
“你是家花呀?”
蒋凌琛鞭子落在她手上:“离我远点。”
洛薇歌一边往后退,一边出言哄他。
“野花没有家花香,而且你就算是家花,也是最美的那一朵。”
但很显然,蒋凌琛并不吃这一套。
“不要嬉皮笑脸,你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他将鞭子反过来,挑起她的下巴。
“你说毕业之前要守身如玉,专攻学业,结果上课期间跑到这里!
为什么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