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
南城屿这才停手。
“南曦月,你赶紧给小禾道歉,这件事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南城白性格沉稳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威胁的意味。
南曦月依旧不为所动,抬起头看他的时候,甚至是露出一个嘲讽都笑容。
看啊,他们真的很喜欢南百禾,要是知道南百禾的真实面目,还会这么保护她吗?还是会后悔。
她心里更希望是前者,继续保护着她的话,他们就不会因为后悔难受了。
“什么意思,南曦月,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都这么说了你还不低头,我真的不能理解南曦月这种人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她是不是非要害死姐才甘心。”南城屿抓着南城白抱怨着。
南城学皱了皱眉,他有时候也不太能理解南曦月的做法,她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害南百禾,难道就是因为嫉妒吗,那她为什么又这么不怕死都要害小禾,难道疯子就是疯子?
“南曦月,别倔了,赶紧道歉,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别在那儿装了。”他说着。
“别逼她了,她不舒服也不是故意的。”南百禾胆怯的说着。
“不行,今天必须道歉,不然你的罪就白受了。”南母为南百禾说话。
“赶紧道歉。”
他们不停的在她耳边说着,南曦月感觉到自己都身体好像没有心那么痛,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和妈妈嘴里面用着最恶毒的话,诅咒她,让她去死,讽刺啊。
“哈哈哈。”南曦月低头大笑了起来。
鼻血随之从她的鼻子里面流出来,她依旧不为所动,鼻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医院白洁的地面上,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绽放开来,她声音越来越大。
南家三子也不由得推开了。
地上的血迹越来越多,南城白皱了皱眉,有些担心的蹲下身去看她。
南曦月把她一把推开,设密码也没说,停止了笑声,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血,看着鲜红的血液沾满骨瘦嶙峋的手,她感觉到是病发作了。
她没有因为身体加剧的痛要死要活,反而还有点兴奋。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
见她不肯道歉,跟疯了一样,索性扶着南百禾离开了。
司墨霁把南百禾交给了南家三子,独自留在了最后,看着鲜血地面上的鲜血从开始的几滴,流到了南曦月的膝盖染红了白蓝条纹的病服。
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被定义成了活该。
南曦月看到了面前的皮鞋,但是没有抬起头,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现在满脸都是血一定很吓人,也害怕他会带自己去检查。
想象之中的都没有来,司墨霁厌恶的看着她,想着自己前两天心软的举动,觉得更是后悔,他怎么会同情一个这么恶毒的人。
冷声说着:“南曦月,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些,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他也不指望南曦月会回他的话在,转身就走了。
看着地上的鲜血,南曦月的思绪不禁回到了生产小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