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景。话要反着说,笑时要哭,哭时要笑,从此当个疯子、傻子、呆子如何?”
“这是什么规矩?”两面人全听得纳闷。老道也纳闷,这小鬼什么脑子,怎么还能想出这种荒诞的整人招数,不过总不比死了难。随口答应道:“好,我答应了。一言既出,绝不反悔。否则遭受天谴,百世做猪狗。”“好!谁反悔是是狗!”
见玄一与人赌定,道者责怪道:“哎,你这小徒心也太大,怎敢拿命来赌。前日才挨过戒尺,今日又想尝尝滋味了。”玄一笑道:“师傅,我这可是信你,千万别丢徒弟的脸呀。教训教训老道,让他知道知道好歹,省得他日后不当人!”“算你初犯,这次我便不打你了。再有下次,一定戒尺伺候。”“知道了,知道了。再不了。”玄一捂着脑袋,嘿嘿一笑。
双方来到柳场中,红毛老道底气十足,先摆手请道:“既然要比,那便要见个高低。道法门类千百,一两场比试也见不到高低。我提议咱们共比四场,你我各出两个题目,如此可算公平?”“公平,那便如此吧。前辈年长,便请前辈先出题。”道者淡定请道。
老道冷一笑:“那我也不客气了。这道门修炼,禅定冥想从来是必要的功课。禅定境界也能看出道士的修为。第一场,咱们便比个“倚火禅”试试身手。”
道者疑问:“我听说过云梯坐禅,暗洞坐禅,林中坐禅,可从未听过倚火禅?不知这倚火禅怎么个坐法?”“你看了便知。”
老道自信一哼,独自走到场中,双手往地下重重一击,地面便崩出两座五尺高沙台来。然后他又烧红脑袋,嘴里喷出一条火火,将沙台四面烧成火海。回头道:“此便是倚火禅。你我用闭功锁锁住全身法术,然后走到沙台上坐禅!谁禅坐时间久,谁便算赢。”
“啊!好个倚火禅。似这天火十步外也烤得脸烫,若肉身走进去岂不是烧成烤肉。哎呦呦,孽佛道道长果然神通厉害。这小道士输定了。”众渔民见状议论纷纷。
玄一愠怒,指着道:“嘿!你这老道倒是会计较。你口能喷火乃是火做的灵体,当然不怕火烤。我师父肚子有不能喷火,如何比得过你?”老道冷笑:“二人各出题斗,自然选有利于自己的题目。如果不敢比,那这一场便是我赢了。”玄一看向道者泄气道:“师傅,这老道狡猾,这一场便算他赢。咱们下一场找回。”
道者从容道:“不怕。师傅,正想去试试这倚火禅。”“我就知道,师傅你最厉害了!”玄一高兴笑道。“好。若你不比,我反而赢得无趣。既如此,那便戴上闭功锁,与我一块坐台去吧。”
当即,七名红皮弟子拿来两副铜锁,将道者和孽佛道手脚锁住。手脚一锁,周身白般玄能尽数封闭无法施展。如此,孽佛道看向道者,呵呵一笑:“那便献丑了。”说罢,淡定踏着火海,不急不慢走上高台。
“道长,真乃金刚之躯!道长,道法通天!道长,神人呀!”渔民见状,纷纷喊好起来。
青天道士微微一笑,也信步走入火海。却见他一踏入火海,那火自动向两面分开,好似不敢接近。如此,也安稳走上沙台端坐。
“这小道士也厉害,竟然也能走进火海。这道门果然法力深厚,我等凡人今日也算开眼了。”渔民们又议论起来。
如此,二道端坐火海高台,各自闭目,安稳禅定。外面看客,个个踮脚伸脖,想要看个仔细。看那火海好似火龙盘旋,很快沙台的沙子也烧得焦黑冒烟。可是那禅坐二人,皆是面色安详,甚至衣袍也没有烧到一丝。
“嘿!奇了!师傅体内有冰火两颗内丹,能抗冰冻火烧,这小道士年纪轻轻,怎么也能抗住如此灵火炙烤!”孽佛道几名弟子,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姐姐,为什么师傅也不怕火烧?不是戴了闭功锁,封住了灵能吗?”玄天问玄一道。“我也不知道。师傅的本事,我也摸不清楚底细。反正能赢那秃头老道就是了。”玄一笑道。
高台上,二道皆不惧火烧,一坐便是半个时辰,火沟内火灵也早燃烧干净。看那二人面色安详好似睡着,怕再坐上一天一夜也分不出高低来。
此时,老道七个红皮弟子对换了眼色,各提了自己兵器刀、剑、棍、盾、钵、链、锤,阴声大笑,歹毒走向道者。“不好,他们要使坏!”玄一急忙跑过去拦路。“你们要做什么?比斗是你们师傅提出来的,谁敢作弊百世做猪狗,难道你们要耍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