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自我嫁入潇家,内外打理得井井有条,给她穿好吃好,她却从不满意。整日刁难、欺辱,常说我不是,劝我丈夫与我和离,如今更歹毒下蛊毒害我。如此恶毒婆婆,我如何能够孝顺。”
“你这贱妇,自你嫁入我潇家,总依仗娘家权势欺辱我母子,对我儿是呼来喝去,哪有一分女子的柔顺。对我明里暗里总是冷面讥讽,哪里恭敬过我。结婚十余年也没有子嗣,早该踢出家门。我就是要毒死你,给我儿子换个良妻!”乌氏也不示弱对骂。
“你们这一家三口,夫君没有一日安稳,妻子没有一日痛快,老母也没有一日不恼。如此散了反而是好事,潇庄主也不用救了。那我们都回去睡觉去吧,你们该打该杀,由你们去了。”道者摇头叹息,便要离开。
二人急忙上前阻拦,乌氏扯住道者衣袍,哭喊求道:“小道长既有神通救命,千万不要推辞。若能救我儿性命,我愿将家产全数奉送,以报大恩。”文氏急跪求道:“道长,这家业全是我辛苦经营得来,若你真能救我夫性命,我将家产全部奉送。请道长快施术救命吧。”
道者叹息:“庄主潇风同倒是个善人,孝顺慈母,恭敬爱妻,救济贫苦,做到了为人的本分。只可惜,母亲性格暴烈,妻子性格刚强。如此他即使活了,也要受你们双方夹攻,活一日便痛苦一日,我看还是不要救得好。”乌氏急哭道:“道者说的是,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能救活我儿,我日后必不在为难,哪怕搬离,我也甘愿。”文氏也道:“我也是。只要夫君能活,我以后一定恭顺婆母,再不敢逼迫他了。请道长快快施法吧,莫耽误了大事。”
“好吧。念潇风同平日积善不少,我便救他一次。我有一种仙丹,名为二生丹,吃下后便能活死人。只是用此药,需要一味药引,还需要你们两人出力。”乌氏大喜:“不知是何药引,我们立即派人去寻。”“此药引名为亲敌情毒,你家正有,无需向外寻。”
“何为亲敌情毒?”醉良徒稀奇问道。“亲敌便是潇风同老母之血,情毒乃是潇风同之妻血。相亲至深,无明便为敌。用情至深,沉迷便为毒。”道者解释道。醉良徒、乌氏、文氏听得奇怪,玄一却乐得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哈哈,好一个亲为敌,情为毒。师傅,你损人的本事可真是天下第一呀。”
“虽然不明道长的意思,但只要取我们二人的血便是了。”文氏道。
“对。你二人各取一滴血,浸在二生丹上,让庄主吃下,他便能复活。不过,我要提醒你们。吃了此药后,庄主的命便是向你们二人借的,从此你们便三人同命。日后,你生气,他便恼火。你身死,他便命亡。你开心,他则喜悦。若死一人,则三人同死。如此,你们还愿意吗?”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三人同命,二生丹,师傅你太有才了。”玄一又乐得捂着肚子,满地打滚。众人看得迷惑,醉良徒问道:“道长,你这徒弟为何如此发笑呀?”“她就是这个乖张的性格,不用管她。你们考虑如何,是否要用这二生丹?”
文氏担忧道:“道长,婆母已年过七十,她自然没有多少寿数。吃了二生丹后,她若病故,我们夫妻岂不是也要殒命。”“正是如此。”
乌氏痛哭:“道长,这怎么可以。我已老迈,活不了几年,我儿却还年轻呀。能否找其他年轻人滴血做药引,为我儿多添些寿命。”“这潇庄主的至亲和至情,只有你们二人。既然是活死人,自然要付出不寻常的代价。我看你还有七年寿命,若再愤懑,便只有三年可活。所以救不救,你们考虑清楚。”“三年?”老妇和文氏一时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