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瞥了下眼。
陆妄目光顿了顿，他说：“就忍不住往前翻了下，看到有句话是这样写的，他朝若是共淋雪，今生也算共白头。”
沈清月注意到不对劲，想要打断他。
但陆妄又说：“昨天晚上看了天气预报，S省阴转晴，最低温度1℃，又翻了翻你在的地方，恰好是大雪，我就想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我不能错过。”
沈清月如同坐在跳楼机里一般，听得心脏哐当哐当地乱跳，她和陆妄的恋情早就被锤死了，但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也考虑过，谈一段以结婚为基础的恋爱，只是在最后败给了世界意识，败给了他们的世界只是一本，败给了她清醒了过来，败给了她不是他的女主角。
她是喜欢过他。
但她更爱自己。
她的爱是自私的，她其实没有他想的那么洒脱，她只是怕最后两个人分手的时候，他们不能体面收场，而她最终成为了世界的奴隶，感情的疯子。
既然一切都还没有开始，那不如就先远离，所以她选择了放手。
只是爱情是不讲理的东西，喜欢戏弄有情人，他们分分不干净，在一起又提心吊胆。
沈清月能做什么呢？
那只能不主动，也不拒绝。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有责任，她还不想跟他撕破脸，就不能装作若无其事。
于是沈清月说：“我们能回去再聊吗？”
陆妄还想说些什么，但变奏的呼吸频率让他不得不闭嘴平复，等了好久他漫不经心似的开口：“好啊，你知道的，我不会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