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告诉你答案?”他笑说。
“你说!”贞娥示意他说。
“无论男女,正是因为他们看似在意实际却没那么在意的放纵,所以才造成一个个花花肠子的男女肆无忌惮。”李夫仁道。
贞娥皱眉。
“如果所有人都勇敢的对花心的人说不,哪怕身为第三者也能做到拒绝花心的人,不给他们任何机会,并给予他们这般做的代价,相信我,这世间就不会有花心的人了。”他道。
“这世间只要有一个人容许别人花心,或者成为别人花心的对象,花心的男人和女人就永远不会少,明白吗?”他道。
“所以,你让我怎么做?”贞娥道。
“我和你家公子已经没救了,你们怎么做都没用,因为我们会继续下去。”他笑道。
“你真无耻!”贞娥道。
嘿嘿一笑,李夫仁道:“刚才我精神力的话,你去告诉你家公子就是。”
没有起身,贞娥抿嘴道:“你当真不愿让步?”
“如果他的精神力达到金仙,那我和他差不多,真比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他笑说。
打量他片刻,贞娥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而见她起身离开,李夫仁道:“回去替我传一句话给金一献。”
贞娥疑惑回头。
“告诉他,我有种直觉,做什么都是有代价的,有些是外部的,有些是内部的,有一天可能会一次性还清。”李夫仁道。
“什么意思?”贞娥不解。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你告诉他就是了。”他道。
“好!”贞娥点头。
目送她离开,李夫仁沉吟。
“可是又有感悟了?”金乌神王道。
“没有感悟,我只是突然想让自己受到该有的惩罚。”他道。
“关于你的花心?”金乌神王问。
“我真的不敢往回回忆,怕想的多了,发现自己有多么的烂。”他道。
“一个又一个,你说我这种人受到什么惩罚比较好?”他道。
金乌神王没说话。
“畜牲都没我这么夸张啊。”他轻叹。
“我为什么就改不了呢?”他问。
“好色是本能,再加上良好的条件和机会,你自然改不了。”金乌神王道。
“红颜知己越多,我其实就越佩服柳下惠,当人们嘲笑他傻呼呼坐怀美女而不行动的时候,却不知,一个男人能克服本能是有多么的了得。”李夫仁道。
“他的确了得。”金乌神王道。
“柳下惠和西门大官人可真的是两个极端,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他道。
“杜鹃鸟生而排斥其他幼鸟并将他们推出巢穴外独霸巢穴,你不得不承认,有些坏种是天生的。”他继续道。
“杜鹃鸟的行为是为了生存,虽然残忍无耻,但这是他们物种生存的方式,在本就残酷的自然界中,难说就是恶。”金乌神王道。
“要找到答案,就要找到源头!”金乌神王道。
“比如?”李夫仁道。
“杜鹃鸟不做巢将蛋下在别人的窝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公杜鹃鸟十分的凶残和贪食,会在母杜鹃鸟刚刚下完蛋时,就将蛋吃掉。为了防止公杜鹃吃掉鸟蛋,所以母杜鹃鸟不做窝。二是母杜鹃鸟一年要下15枚蛋不等,但时间间隔很长。在第一个雏鸟出生需要喂食的时候,第二颗蛋才刚刚生完。它们根本没有时间孵化,只能将蛋送到其它鸟的鸟窝当中,让其它鸟类帮助它们孵化。而为了生存,他的幼鸟就必须将其他幼鸟赶走。”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