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很隐秘地方,你如果肯帮这个忙,日后我一定带你去见她。”李夫仁道,也给其点动力的甜头。
方旬盯着他不语。
“说实话,你虽然三番两次挑衅我,但我对你真没恶感,你真没必要对我如此刻薄。”李夫仁温声道,倒没说假话。
一把推开他,方旬绕过他就走。
李夫仁挑眉。
“三日后黄昏来这里等我,东西我会给你。”走了几步后方旬停下回头冷冷对他道,
脸上露出笑容,李夫仁抱拳道:“我静候佳音。”
目送他远去,李夫仁笑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讨厌他的原因。”
“陆武已经离开竞技场,蝎子精正在山下等你。”金乌神王道。
也没指望其这么干掉陆武,李夫仁道:“那就回去找他。”
十日后。
午时。
一处山林内,目睹蝎子精偷袭陆武并迅速干掉其和陆武两个狗腿子后,李夫仁上前。
“你现在就按计划离开这里,其他我会处理。”李夫仁扫眼地上陆武三人的尸体后对他道。
“好!”蝎子精点头。
目送他飞走后,李夫仁手一挥手中出现条南子的一块贴身佩玉,然后猛的扔向附近林中。
“你这么扔,就不怕别人找不到?”金乌神王问。
“放心,为了找线索,这方圆几百米他们会掘地三尺的。”李夫仁笑道,一点都不担心别人来找不到。
“我建议你也不要在沧海门久留了,离开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再回来。”金乌神王道。
“离开就显得刻意了,到时候只怕平一眉都会怀疑到我,没必要,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钓鱼就是。”李夫仁笑道。
“有几分道理。”金乌神王道。
目光落在陆武尸体上,李夫仁对其冷笑道:“下辈子记得做个老实人!”
“很快就有人过来,赶紧离开这里。”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点头。
入夜。
钱茼房中,正在桌旁吃橘子的李夫仁见她推门进来,他笑道:“怎么样了?”
“除了在附近找到一块玉佩后,什么线索都没有。”钱茼摇头。
“莫非是凶手留下的?”李夫仁故作好奇道。
“一块玉佩证明不了什么,还要看后续。”钱茼道。
见他坐下后,李夫仁将剥好的橘子分一半给她笑道:“这家伙平日嚣张跋扈,得罪的人可不少,有今天只能说咎由自取。”
伸手接过他剥好的橘子,钱茼道:“他平日行为我也有所耳闻,所以才更难查。”
“要不要查查我,我和他也是有过节的。”李夫仁笑眯眯道。
“他是被人用道术强力灭杀的,杀他的人最少是化身境修为,你修为被封,不可能是你。”钱茼摇头,对李夫仁她自然有过怀疑,只是现场证明并不是其。
“假如是我,你会怎么做?”李夫仁笑眯眯道。
“你觉得呢?”钱茼白了他一眼。
李夫仁哈哈大笑。
“小声点,不要被人听到。”钱茼道。
“我是很好奇凶手是谁的,要是知道是谁,记得告诉我。”李夫仁笑道。
“门中有对气息异常灵敏的异兽,若非期间下了场雨冲淡了现场气息,要找到凶手并不难。”钱茼道。
“是吗?”李夫仁轻笑,雨自然是他下的。
“现场气息虽然被雨冲散了,但玉佩的气息还在,应该很快就知道玉佩的主人是谁。”钱茼道。
“要是知道是谁,你们会怎么处置?”李夫仁问。
“依门规,无故杀人者偿命,任何人都是如此。”钱茼道。
“死的是塑旸代门主的儿子,就算没这门规,只怕代门主都不会善罢甘休。”李夫仁嘿嘿道。
美目打量他,钱茼道:“我怎么感觉你很高兴?”
“你不喜欢的家伙死了,换你也高兴。”李夫仁笑道。
“我听说前段日子陆武出去寻宝时也被人刺杀了一次,看来是有人盯住他了。”钱茼道。
“有这么回事吗?”李夫仁故作惊讶。
“听平一眉说,刺杀他的人连她都不是对手,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他因何会得罪那般强大的人。”钱茼道。
“像他这种被塑旸代门主从小娇惯变得跋扈的人,得罪什么人都有可能。”李夫仁道。
钱茼沉吟。
“别管她了,去打盆水过来,我洗个脚。”李夫仁道。
“你平日也是这般使唤门主的吗?”钱茼问道。
“怎么,你不愿意?”李夫仁笑道。
没有说话,钱茼起身离开。
“相互的,你也可以使唤我。”李夫仁对她背影笑道。
稍许,在钱茼服侍下洗脚,李夫仁抚摸她的秀发温声道:“其实夫妻之间就需要有礼貌的放肆。”
轻浇水给他洗脚,钱茼没有抬头道:“仔细想想,曾经我爹娘我都没这般服侍过。”
“一会儿我服侍你如何?”李夫仁笑道。
抬头看他一眼,钱茼没说话。
“任何人对任何人和事都希望得到等价的回报,而殊不知情感和交易根本不是一回事。”李夫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