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可可姑娘屋里吧”…
……
“把他弄上来作甚”
是严护法的声音,
“还有气息,或许还有的救”是可可在说话。
“留他做甚,此子张狂甚之,弄死了也是长待出的手,与你我无关”
“郑长老给他弄进内门,你可知为何?”
“为何?”
“他姓裘”
“你是说…”
“没错,他便是裘正阳的儿子”
“嘿嘿,这裘家还真有一脉骨血留下”
赵石感觉一只手搭到他身上,一股气息窜入体内探查,
“这裘家当真是代代出妖孽,却代代没有好下场,他祖上便以一己之力救了皇城,本以为最少能封个王,结果被屠了满门。
他爹不三十几岁便要冲关结金丹,通天教立教三百年头一个,结果被断了丹道,客死他乡。
不过他爹真是个豪杰,一百多年来头一个敢对教御出手的”。
“听说当年教御一招便废了裘正阳?”
“没有,当年我在场,裘正阳得了一条白玉寒蚕,被教御抢走,便找教御讨要。
教御说如果你能接我一招,我便把寒蝉给你,结果教御出手一次,其实是两招,打碎了正阳即将成型的金丹”
赵石感觉身上的手离开,
“这小子丹道门都不算入了,裘家怎么出了个这么个废物玩意”
“那可不一定,奴家新唱的两首词可都是他做的呢”。
“文人的东西,无甚大用,也不知教御若知裘家有后会如何?”
“教御飞升在即,这段时日一定得谨慎,白玉寒蚕可遇不可求,不过这寒蚕总还能挤出点来供应护法,只等新教御上来之后再行他法了”
“最好快点,别那老怪物再拖个一二十年”。
“不会,最近教御身体越发不行了,要不怎会突然又要选长随,不过你可知为何这新教御不能超过三十岁?”
“我也不知,是不是教御练的功法年岁大了习练不得?”
“无论如何,上个年轻的,我们的机会总是大些,定要在他坐稳之前便拆开这通天教。
不然一旦坐稳了谁会舍得这宝座,我家汉王雄才大略,悲悯天下,此事谋划已久,此次必定可成”
“不用说好听的了,就是不想做提线木偶罢了,只可惜你们汉门长老是教御的一条狗,日日做梦飞升呢,不过郑门长老可是确定站在咱们这边?不要给咱卖了”
“当然确定,大批兵甲已然送往汉国,若没有郑长老点头哪里可能成,护法尽可放心”
“嗯,那我便走了,咱就等着吧”…
……赵石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又被说话声惊醒,是可可的声音。
“明日公公便回吧,应该盯着的人都已经撤了,回去告诉汉王,送郑长老的白玉寒蚕的首尾都已经处理干净。
钓出的严护法已经应允到时候站在咱们这边,不过寒蚕还要积攒些,时时小心,那边应该还有教御的眼线,细致的找下,莫要惊动”
“可可姑娘事情办得周全,明日老奴便回去,不过可可姑娘留个男人在房里,不怕汉王吃味?”
“他若吃味可还会差我前来?这个不过和尸首一具差不多,有何可吃味的”……
……
也不知道是几时,赵石感觉被人扶起,一条极凉的东西被塞入口中,那东西硬邦邦的,嘴都冻木了。
只一会便软了下来,好似活物一般顺着喉咙滑进腹中,一会又来一条,一会又…这条不是,是温热的…
“要了你两首曲子,给了你两条寒蚕,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悠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应该是第二天上午,赵石感觉被抬走了,然后放到车上,然后就车就开始晃晃悠悠的走了……
他还是一动不动,那寒蝉刚入腹中的时候便如冰窖一般,甚至赵石都感觉身上挂了白霜。
可到了早上又感觉腹中如同着火一般,一直折腾到晌午才渐渐平息,感觉自己的手能动了……
“屁治中,长老出关了,他便回上院当他弟子去了,不晓得他惹那么多人以后怎办?”
“有长老护着也不会吃啥大亏”…外面赶车的随意闲聊着…
回到山上,郑平看了看,赵石只是手指略能动动,话还是说不出来。
郑平安慰几句,收回了腰牌,把赵石送回去休养。
几日后勉强可以下床,听闻严护法亲自上门赔罪,两人相谈甚欢……
妈了个巴子的,赵石扶着门框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