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孩子了,没太在意。”爷爷这时说。
道长听到这里说:“骡子乃后天造物,不在小五行中,或许可辨阴阳。”
说完后,道长径直走过来,揭开李飞宇的衣服。只见李飞宇后背脊柱中心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印记。
“拘魂印记!”道长面色一变,大惊道:“小居士背后的印记可是出生就有的?”
这时一屋子人面面相觑,父亲问道:“道长,小宇背后的胎记出生就有了,可有什么不妥?”
道长轻吐一口气,面色恢复如常。“小居士此番经历当真不凡,”
道长指着李飞宇背后的印记说:“小居士出生时恰逢天地阳气最弱的一刻,天生不足遭遇阴差拘魂,险些夭折。不知当时有何际遇幸存下来,但这也造成先天阳气不足,易招阴物。”
道长环顾一圈,对李飞宇说道:“此番变故皆因你被阴魂缠住,转移到他处也无法躲过此劫。不如暂且住在此处,养好伤后再回。”
说着他打开了黑色布包掏出一把长剑,放在桌上,说:“实在惭愧的很,贫道法力低微,无法降服此阴魂,只能等头七之日再行超度。这把剑颇为不凡,可保你无虞。你出院后,来祥云观找我。”
说完转头就走了。
李飞宇看向那把长剑,剑柄为青灰色,似为铜质,剑鞘是棕黄色皮质,造型古朴,颇有岁月痕迹。
父母再也没有说转院的事,看起来对此深信不疑。李飞宇心有不安,但也没再说什么。
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打破了自己的认知,简直颠覆了他这些年所受的教育。另外,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出生时有那些波折。
下午,医院和警方开始通报,说昨晚的事是因为老李的媳妇半夜穿着红衣服从医院回家,被保安和值班护士当成了鬼,至于大张,是心脏病发作才死的。
有一部分病友陆陆续续又重新住进来了,有的还是害怕,没敢再来。
李飞宇能明显感觉到父母的紧张。但当他看到桌子散发着莹莹白光的古剑时,心安不少。这把剑这么奇异,想必道长说的是真的吧。
当晚,风平浪静的过去了,李飞宇睡得很踏实,但他模模糊糊听到父亲一趟一趟的去卫生间抽烟,还有母亲翻来覆去的声音,想必他们没怎么睡吧。
很快,李飞宇出院了。伤口还有点胀痛,但是已经可以走动了。李飞宇背着古剑出门了,不得不说,背着这把剑颇有浪荡江湖的豪气,李飞宇也体验了一把侠客的感觉。
祥云观是个新建的道观,就在公园深处。李飞宇进门后只有一个道士正在扫地,他看到李飞宇,赶忙做个稽首,带着他去了后院。
后院很简单,只有四间房,一个厨房两间住房,还有一间房房门紧闭,不知里面是什么。
这时上次的道长迎了出来,对李飞宇做了个稽首,引他进了房门。
李飞宇进门后,递上古剑,说:“这次还要多谢道长。”道长接过剑后,仔细打量了一眼李飞宇问道:“小居士恢复的怎样?”“挺好的,快好了。”李飞宇回答。
道长点点头,伸手说:“小居士快坐。”
两人坐在蒲团上,道长看着李飞宇说道:“我观你灵根不凡,可愿贫道修道。”
说完道长看着李飞宇一脸愕然的样子,摇头一笑,说:“是贫道唐突了,小居士如此年轻,学业未完,尘缘颇深,怎可能随贫道去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