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打扮。
飞云朝门匾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兰陵郡王府”五个金色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飞云大为诧异,问萧福道:“萧大哥,这是哪里?”萧福笑道:“这就是我老爷家。少侠有所不知,我家老爷就是契丹的兰陵郡王。上次由于是在南朝境内,自然不便实言相告。”
飞云微微一愣,暗想自己真是粗心大意,没有见识。这萧老爷气势不凡,本来就不想什么商人。落花的言谈举止,也不像出自商人之家的婢女。可是自己因为太过相信落花,居然没有丝毫怀疑。
萧福接着请飞云跟自己进去,飞云到了此时,也只好是既来之,则安之,当即带着良辰、美景,随萧福走向大门。到了门口,门口的侍卫见良辰、美景都身背宝剑,即上前一步,拦住飞云,说道:“三位,按照王府规矩,请把随身携带的兵刃留下。”
飞云还没答话,良辰却抢先说道:“抱歉,我们无论去那里,都是剑不离身。如果你们不肯,我们只好不进去了!”萧福一听,便对侍卫说道:“王爷有交代,她们是王爷请来的客人,就让他们带着吧!”萧福说完,那侍卫这才退了下去。
飞云等人进了大门,就来到了一个非常宽敞的院子。萧福带着三人穿过院子,来到了会客厅。飞云进门一看,只见萧达正坐在大厅的堂上,身后站着两位高大侍卫。萧福急步上前,跪地磕头,说道:“禀告王爷,刘少侠请到。”萧达点点头,让他退下。
等萧福等人退下后,飞云上前数步,拱手施礼道:“林飞云见过王爷!”良辰和美景跟着刘水,也拱手施礼。萧达身后一个壮汉喝道:“大胆,你们见了王爷,怎么不跪地拜见!岂能如此无礼!”良辰冷哼一声,说道:“抱歉,我们是江湖草莽,不懂这些繁文缛节,也不会跪拜他人。”
萧达摆摆手,问道:“林少侠,果真如此吗?你们见了南朝皇帝,也是如此行礼?”飞云点点头,应道:“不错!我辈江湖中人,都不愿和朝廷有太多的来往。请王爷包涵!”
萧达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免了跪拜之礼。三位请坐。”飞云谢过坐下,良辰和美景却没有落座,而是走到飞云身后站立。
萧达奇怪地问道:“林少侠,这两位姑娘是你什么人?”飞云说道:“她们都是我的妹子,左边的叫良辰,右边的美景。”
契丹本来就不太将讲就礼数,因此萧达也就没有异议,说道:“她们喜欢站着,能就由她们好了。”飞云随即问道:“不知王爷招我们过来,有何指教?”萧达说道:“指教谈不上。不过倒是有一个建议,我国正在招揽人才,我希望你以后留在本国。不知意下如何?”
原来萧达听落花说飞云武功高强,为人正直,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之后,他就动了心思。后来契丹王得知,也有意招降飞云。只是鉴于飞云和武则天的特别关系,同时飞云又远在中原,萧达自然认为没有什么可能,也就淡忘了此事。
可萧达没想到,飞云居然跑到了上都。萧达就认为这是天意,所以直接说了出来。飞云听了,心中觉得好笑,更觉得莫名其妙,他竟然还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飞云当即答道:“王爷,在下就是一个草莽之辈,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官府来往,更不用说进入官府当官了。王爷好意,在下心领。只是在下无才无德,要辜负你的期望了!”
萧达却说道:“少侠此话,就言不由衷了。据我所知,你一直在帮南朝王爷的忙。你曾经立下大功,可南朝皇帝却没有给你什么奖赏。你放心,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会尽量满足。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南朝皇帝昏庸无道,其实并不值得效忠。”
飞云淡然地答道:“我和南朝皇帝的关系,估计落花已经全部告诉了你。虽然帮过女皇的忙,却纯粹是受人之托。至于皇帝是好是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萧达见飞云一口拒绝,丝毫不给自己面子,不由心中恼怒,便说道:“你可知道,这里是上都。你如果不答应,也许就出不了上都城!”
飞云见对方居然出言威胁,便冷冷地说道:“在洛阳的时候,有一个王爷也说过和你一样的话,可在下照样拒绝。殿下和皇上要我入朝为官,我也没有答应。王爷如果想用强,恐怕只能是鱼死网破了,还请王爷三思。”
萧达本来是想吓唬住飞云,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悍不畏死。萧达暗想毕竟这是第一次劝说,如果他轻易答应,说明这人品德不佳,也就没有为他费心思。萧达清楚,这样的大事,飞云肯定会三思而行。
萧达想到这里,不由朗声笑道:“刚才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就算看在落花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有空的话,还是多想想我的建议。”
飞云见他提及落花,急忙问道:“落花现在可在府里,我想见她,不知可否?”萧达惊道:“她不是上午就去看你了吗?难道你们没有见面?”飞云说道:“见过面了。可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以致有了误会,她生气离开了。因此我想当面向她赔礼道歉,并把事情解释清楚。”
萧达思索了一下,要想说服飞云投靠自己,还必须依靠落花,便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派人去通知她。不过,她肯不肯来,我可没有把握。她的个性,你也很清楚。”萧达说完,当即叫萧福去请她来一趟。飞云谢过了萧达,又说道:“这个自然,我不会勉强她的。”
萧达接着问道:“林少侠,你这次来上都,是不是奉了女皇之命,来打探消息?”飞云急忙答道:“王爷,我刚才也说了,我对朝堂的事情都没兴趣。此番前来,一是想看看落花,再则就是我从来没有到过这里,想来看看北国的风景!王爷要是不相信,可以派人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