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剩,报复也更直接。
以为老子怕你?
徐搏最后一丝理智失去。
柏纤纤更是毫无理智可言。
最关键战役终于打响,她不服输,他也不服软。
不知过了多久,战役才宣告结束,但战役双方火气并未完全消失。
“登徒子,姑奶奶让你毁了。”柏纤纤忽然转头,咬在了徐搏大臂上。
徐搏“啊”了一声:“疯了?是你弄得老子好不好?看看你在哪?”
柏纤纤先是一愣,随即发狠使力:“姑奶奶就不可来,谁让你侵犯姑奶奶?”
“讲点理好不好?你我我这衣服,上衣……现在你手里还攥着扣子呢。”
“扣,扣,我是反抗,反抗成果。”
“你干什么?”
“我,我挤死你。”
“不挤死不算好汉。”
一言难尽,战斗又开始了。
“老子算是让你毁了。”徐搏眼望顶棚,话里有话。
好不容易在苗殊那里没失守,没想到被这个女人给祸祸,自己如何面对云鑫。
“登徒子,无耻。谁让你进来的?”柏纤纤实在没了力气,说几个字就喘得厉害。
“不是你在楼道里晕了吗?”徐搏满脸无辜。
“登徒子,狡辩。”柏纤纤再次咬了一口,顺手拿过床头水杯,“咕咚咚”灌了两口。
“靠,成天喝淫羊藿泡水,怪不得对男人主动下手,那么……”徐搏没好意思说出“骚”字,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柏纤纤急道:“什么,羊……姑奶奶这是治风湿的。前阶段风湿好了,上两周去南方又犯了,才继续喝的。”
“风湿?哼哼哼,我看你是越治越……”
徐搏还没说完,柏纤纤又咬了过来。
这次徐搏有了防备,直接闪开,跳到床下,胡乱套起了衣服。
不多时,穿戴在身,但却根本无法整齐。拉链坏掉也就罢了,关键扣子还没一个。
徐搏实在没好办法,只能把半袖衫下摆系裤子里,尽量系紧腰带。然后大猫着腰,抱拢双臂,像贼一样的出了屋子。
“占了姑奶奶便宜,还要倒打一耙,果然是登徒子。”柏纤纤尽管嘴上骂,但心里却清楚,的确是自己主动的。
“姑奶奶这么自爱的人,咋会那么骚?”柏纤纤嗔骂着,坐直了身子,再次拿过茶杯端详着,随后又拍照片并搜索起来。
看着手机上的说明,柏纤纤张大了嘴巴:“真,真是羊……这东西带那个字,听着就不是好东西,怪不得我那么……”
“都是那王八蛋。”柏纤纤忽然想起什么,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过了好大一会儿,手机里传出一个嬉皮的声音:“纤儿,长夜难耐,想哥哥了?”
“想你妈个头。你不是跟姑奶奶讲,那是治风湿的吗?”柏纤纤直接带了脏字。
对面却没生气,语气更为乖张:“风湿不管用吗?你说不是想哥哥,那就是想我的小弟弟了。”
“无耻王八蛋。”柏纤纤实在气不过,呵骂着挂了电话。
刚才接电话的人叫钱亿,是柏纤纤小学同学。
钱家和柏家是世交,都有撮合两人的意思,钱亿也非常乐意。但柏纤纤根本看不上钱亿,一直躲着。
今年到镇里前,柏纤纤得了风湿,钱亿给了“风湿茶”,不承想竟然是……那种无耻的植物。
“以后他要笑话死我了。我竟然像发情母猫一样,扯掉了他的扣子。哎,都是药茶惹的祸。”想到徐搏的臭脸,柏纤纤就不由得一阵懊恼,随手掷掉那粒纽扣。
随即她又不禁疑惑,目光在地上找来找去,一时没了睡意:“怎么就一粒扣子?”
柏纤纤当然不知道了,那些扣子都掉在了茅草屋,但徐搏把在那里憋的火带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