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在那将土抖出来,扔的远些。
“你这是去做什么了?”安红韶已经起身,站在门口瞧着连如期忙活。
眉头微皱,这是因为晚些回来,差事变多了?
连如期不以为意的拍了拍手,“公差自没几个舒服的活,你赶紧躺着,不用管我。”
他想去扶着安红韶,又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着安红韶,站的稍微远些,喊了冬青过来伺候安红韶。
“要不你还是不要每日都回来了。”安红韶看着连如期心疼的厉害,若非为了顾着自己,他也不用这么忙活。
连如期扑哧笑了一声,“我就算不回来,该我做的活也不少做。”
就这一晚上,还能多做多少差事。
连如期赶紧去沐浴,明个一早还得离府,这时间总是不够用的。
沐浴出来凉爽了许多,再加上屋子里还放了冰块,更是舒坦。
即便是搂着安红韶歇息,也不觉得热。
连如期是真的乏了,躺在榻上没一会儿便发出了鼾声,安红韶本也不困,靠在连如期的身上睡不着,躺着躺着便干哕了一下。
安红韶本来想着自己偷偷的下去拿木盆,结果刚一做起来,连如期一个激灵起身,利落的从塌下取出木盆,手已经放在安红韶的后背上,为她顺气。
“往后我睡在外头,省的你起了。”连如期困的眯着眼,听了安红韶的话,啧啧了两声。
等着两人重新躺下,连如期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是真困的不想说话,可是对于安红韶的提议,也真的不当回事。
次日一早,起身后更是忘的干净。
有个人守在跟前,安红韶睡着后一直安稳着。到底是两辈子头一胎,说是一点都不多想那是不可能的,有时候得空了也会自己吓自己,怕肚子里这孩子,万一生下来少点什么怎么办?或者,万一生不下来又如何?
安红韶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矫情,她想要控制却又控制不住。
今个,公中发的冰块也送下来了。
安红韶这冰块这就宽裕了许多,她拿着册子吃着酸果子,“今年怎么这般早?”
还以为怎么也得入了六月,公中才将冰块发下来。
冬青指挥人将冰块放在地窖些,又端些放到李氏那边,这天越来越热,省的李氏来回的跑了。
“听闻昨个夜里大房那边折腾了一夜,说是小小姐起了烧,好像是热症。”冬青也是今个起来才知道的。
具体如何,还没打听。
“昨个夜里是有些闷,许是快下雨了。”安红韶随口应和了一声。
正好等着府医请脉的时候,安红韶问了一嘴。
昨个连婧函半夜确实起了烧,说是热的也不全是,内火是盛,却是虚火。
瞧着嗓子里头起了疱疹,没个三五日估摸这烧是退不下去的。
府医已经给用药了,这病也并不难治,等着六七日几乎就能好个差不多。莫要瞧着起烧凶险,等到了日子,这烧自个就退下去了。
不过却也嘱咐安红韶,虽说这病是孩子们最常得的,可是安红韶如今是双身子,也还是多注意,看望连婧函的事,只管安排下头的人去便是了,自己莫要亲自前往。